你能躲过慕容飞的刺杀,慕容飞可是隐忍了二十载,就等着杀大楚皇家人。
哼哼,你死了,那五皇子登基太子之位就稳了,到时候青书亦能从天牢里放出来,他李恒的位置亦会水涨船高。
“诸位,别担忧,太子无恙。”
楚雄看出了众臣的担忧,心里面欣慰异常,当初太子在皇宫之时,可又近半朝臣巴不得这个为非作歹的太子死于意外,而眼下有了功绩,让他们看到了希望,便不愿让太子夭折了。
他说:“那慕容飞虽然厉害,但太子并不是没有抵御之法。”
众臣舒了口气,把心放进了肚子里,而国舅眉头一挑,楚千里还有抵御之法?
是王之涣和第五站吗?可笑,王之涣虽是军中翘楚,只懂冲锋陷阵,单打独斗怎是慕容飞的对手?
第五站虽然是当今大楚第一护龙卫,可不要忘记了第五战的父亲亦不是慕容飞的对手,第五战怎会是慕容飞的对手?
即便第五战与王之涣联手,又能对慕容飞刺杀楚千里造成什么影响,只不过是拖延时间罢了。
慕容飞出现,楚千里必死无疑!
楚雄可不知道国舅李恒所想,他现在也懒得想,只想让众臣知道太子在江南的所作所为是何等风采。
他说:“第五战说,那夜,他与慕容飞斗了几个回合,自知不是慕容飞的对手。但是湮儿的存在,慕容飞不敢对吾儿楚千里下杀手。”
“嗯,第五战说在慕容飞刺杀太子之时,是湮儿用娇躯挡在了太子面前,让慕容飞收了剑。”
什么?慕容飞这个燕国余孽已经刺杀过太子了?这个燕国余孽想干什么?还想复国吗?
燕国唯一的血脉慕容湮儿已经将要成为大楚太子妃,燕国无人了,他怎能如此这般。众朝臣顿时心有怒火。
唯有国舅微微叹息,慕容飞啊,慕容飞,你怎就有如此仁慈之心,狠心杀了楚千里,强行带走慕容湮儿便好,怎就收了剑?
你可知不杀楚千里,五皇子楚渊怎能登基腰子之位?什么狗曰的燕国第一高手,就是个懦夫,气煞老夫,气煞老夫也!
“陛下,慕容飞怎能如此狗胆,敢刺杀太子,微臣谏言,派遣大楚精锐入江南,围剿了这个慕容飞。”
“对,杀了他,此人留不得,竟敢刺杀太子,已经是死罪了。”
“哼,慕容飞这个燕国余孽,还想着江南之地是燕国吗?江南乃是我大楚的江南,岂能容忍他在江南之地为非作歹,刺杀太子?”
楚雄摆手,止住众人心里面的不忿,说:“慕容飞虽然刺杀了太子,但是却没有刺杀成功嘛,再说有湮儿在,慕容飞敢刺杀太子吗?”
“慕容飞有大才啊,第五战说了,因为慕容飞未能刺杀成太子,便留在了太子身边。”
什么,如此祸害留在了太子身边,太子要干什么?难道不知此等人留在身边便是凶险吗?楚雄笑道:“看得出来吾儿楚千里想要收服慕容飞,如若他身边没有湮儿,谈不到收服二字。”
“恰恰湮儿乃是收服慕容飞的重中之重,你们亦知道,慕容飞乃是当年燕国皇后吴若雪自小的玩伴。”
“两人青梅竹马,如若不是湮儿的父皇从中作梗,只怕没有风姿卓绝的燕国皇后,只有慕容飞之妻吴若雪了。”
“在慕容飞心里,吴若雪的地位非同凡响,而湮儿九分相似吴若雪,姿色又在吴若雪之上。”
“这爱屋及乌乃是世人本性,亦是为何慕容飞在江南筹划多年,但因湮儿在朕的英灵殿,却从未敢谋反的最好辩解。”
“陛下,您的意思是慕容飞怕在江南谋反之后,您会杀了燕国皇族唯一的血脉?”
王元修施礼,问道:“如此说,江南燕国余孽聚集,您早就知道,让湮儿随着太子入江南,便是想要趁着江南旱灾之际,一举解决了燕国余孽?”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