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
果然,这悍妇受不了了,吃醋了,因为每每在被方丈开光之时,那方丈口口声声说最为喜欢的便是她,怎会是周泰康的小妾。
包括与她在一起共同被方丈开光的女人,全都是贱人,只有她才是方丈最为喜欢的女人,哪怕老了,也不是那些贱女可以相比的。
她大声辩解:“周泰康的小妾,我又不是没有见过,甚至还随我一起服侍过方丈,同时被方丈开光····”
一语又激起千层浪,台下民众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连周泰康的小妾亦被方丈开光,不,亦服侍过方丈。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堂堂大楚官员,怎就愿意让小妾服侍报恩寺的方丈?
“哦,怕不是不只有周泰康的小妾同时与你一起与那秃驴共同苟且吧?”
“**山,你欺人太甚,要杀便杀,为何把我等所有的糗事全都公布于众?本官何曾得罪过你?”
周泰康大叫,让台下众人瞬间愕然,原来真有此事,那报恩寺眉目慈善的方丈真是一个邪僧?天啊,怎就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周泰康,你闭嘴。你就与你那小妾一样,多舌。”
还未等**山说话,悍妇倒是大声开口:“不错,不单单周泰康的小妾,那周泰康的夫人,每每纳的小妾,甚至最大的女儿谁不曾被方丈开过光,而且扬州众官家中的女眷又有几个未有被方丈开光?”
扬州众官顿时面如死灰,瘫软在地,再也起不来。而台下众人顿时心血来潮,扬州众官竟然私下里面把自己的夫人小妾乃至于女儿都送与方丈,与方丈苟合。对,为何叫开光?他们翘首以盼,等待解释。
悍妇自顾说:“**山,你别不知好歹,如若不是我被方丈开光,为方丈生孩子,你能坐上扬州守将之位?”
“还有那扬州众官家的女眷为何被他们送去,祈求方丈开光,那便是想在官场的平步青云,升官发财。”
原来是这样,这群狗官竟然想要升官发财想疯了,竟然做出如此肮脏之事,而那个方才还说自己与夫人结婚五年亦为得子的男子,脸色如同吃了屎一般黑。莫非她的夫人便是与方丈苟合之后怀上的野种?
“**山我告诉你,你要感激我,现在我命令你快把我放了,如若你敢杀我,你的好运便就到头了,你要知是我隔三差五被方丈开光,你才能官运亨通,爱子的死,已经让方丈气愤不已了,你不要再说傻事了。要不然后悔莫及。”
“混账,贱人嫣敢还在本将面前提那邪僧秃驴?”
“你做了如此让本将丢尽脸面之事,竟然还不知悔改,本将不杀你,杀谁?”
**山神色激动,哐当抽刀,扬起军刀,直接砍向悍妇的脑袋,咔嚓一声,血溅数丈高,噗通一声,悍妇无头尸体掉地,那只脑袋滚了几圈,这才停住。
只瞧见那悍妇的脸上依旧带着傲然之色,毕竟她可是被方丈开过光的女人,乃是受到佛祖庇护的。
这下好了,直接上西天,安安心心的去服侍佛祖了。
台上周泰康众官暗叫一声苦也,那**山对悍妇亦能手起刀落,那对于他们呢?
李嫣然吓得俏脸惨白,她乃才女,所经历之事大多乃是吟诗作赋,品茶作对,哪瞧见过杀人的场景?瞧着悍妇的惨样,她娇躯发软,险险握在了地上。
而高台下,众人各有心思,不曾想那报恩寺竟然如此邪恶,那方丈依玩弄女性为乐子,甚至连扬州守将**山将军的夫人亦是方丈的玩物,当然还有扬州众官把夫人小妾送与报恩寺开光这等肮脏之事。
此寺不破,以后绝对会危害人间。有人开始欢呼叫好。
“该杀,实乃该杀,此等不要脸的女人就该死。”
“不曾想那报恩寺竟然如此肮脏,表面是寺庙,私下尽是一座恶贯满盈的邪寺,更让陈将军遭受了这么多年的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