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际,你儿子陈洪泰便想用一两的价格为其梳拢。是啊,扬州守将之子,老爹手握重兵。”
“那可是扬州城内响当当的纨绔子弟,谁敢惹,谁又能惹?如若不是本太子出现,霓裳怕是便遭受了你家儿子的魔掌摧残。”
“再说那粥棚处,身为校尉,为何践踏灾民,口出狂言说自己高贵,灾民卑贱?”
“山,你自己摸着心口窝说说,这种人,本太子遇见了,该不该杀?”
山依旧无言,而楚千里继续说道:“吾刚到扬州,扬州一众官员便好酒好菜,燕环肥瘦开始阿谀奉本太子,扬州灾民衣不裹体,肚子不饱,本太子来了就能有特例?瞅着灾民,自顾享受?”
山目光直视楚千里:“从帝都内传入来的风声,太子殿下不正是这种人吗?”
“再说,我那儿子在扬州如此行事,与太子殿下在帝都皇宫内外甚至到了扬州行事一般无二,为何太子殿下能胡作非为,而我那儿子便是杀身之祸?殿下,您做事情不公平啊。”
楚千里哑然失笑,直视山,说:“公平,这世界上何来公平二字?就说那江南灾民每天想着怎么吃饱饭,而江南众官却想着怎么寻乐子,公平吗?”
“再说那同知杨大人死的不明不白,女儿霓裳却要完成父亲的遗愿,梳拢救灾民,这又公平吗?”
“这世界上没有公平的事情,看的便是谁的拳头大,拳头狠,吾乃太子,吾可以胡作为非,但是你儿子就是不行,的确不公平,但是我拳头比你山大,你不服也要憋着。”
众人瞧着楚千里这种痞子样,忍不住有些惊讶,他们本以为此番前来找山,楚千里会好言相劝,不曾想太子殿下直接那话挤兑山。
楚千里瞧着山憋屈的样子,似笑非笑:“行了,话题扯得有些远。不怕告诉你,本太子没你想的那么不堪,吾说这么多无非是告诉你,陈洪泰的死怨不得别人,只怪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