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千里这个登徒子,色胚子竟然在霓裳刚刚回来之际,便欺负她。肯定是楚千里提出了什么无礼的要求,让想拒绝却估计楚千里是太子身份的霓裳又不敢拒绝才吓哭的。
楚千里除了欺负女人还会干什么?
“楚千里,你要干什么?”
湮儿气鼓鼓的走了进来,伸手粗暴的推开太子殿下,拉着霓裳的手,凤眼冒着寒光等着楚千里:“你怎能这样,你虽为太子,但是霓裳不愿,你为何要强迫与她?”
“你看看你把霓裳吓得,太子怎么了?太子就能在女人面前为所欲为?”
突如其来的湮儿,湮儿又不知情况的责骂楚千里,让霓裳半张半合着小嘴,妙目忽闪忽闪,一时间懵在在这里。
而湮儿轻拍着她的后背:“霓裳,别怕,有我在,这个登徒子休想欺负你。”
“湮儿,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欺负霓裳?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楚千里,你还狡辩,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我湮儿看的一清二楚,你觉得你的狡辩有用吗?”
湮儿俏脸含煞,语气冰冷:“你是什么性子,别人不知,湮儿岂能不知,与湮儿夜夜在一起的时候,你哪次没有非分之想,循循渐诱湮儿,哼,如若不是湮儿袖中有匕首,指不定会被你这个色胚子强迫了。”
湮儿说的不错,夜夜虽然没有动手动脚,但楚千里的的确确想用言语让湮儿服从,方才霓裳哭哭啼啼,他又抓着霓裳得胳膊,想不被人乌龟都难。
湮儿越说越有理,轻笑:“那日在烟雨楼里,你便对霓裳姑娘有企图,幸好湮儿赶到的及时,让你没有对霓裳实施那登徒子行径,不曾想今夜你趁着湮儿不注意,又想对霓裳做些什么。你还是不是人?霓裳已经够可怜了,你怎能如此对待她?”
楚千里心里面在狂抓,莫非在湮儿心里,他楚千里便是这样的人?
“湮儿姑娘,不是你想象那般。”
霓裳羞涩的跺了跺脚,赶紧解释:“其实太子殿下并未强迫霓裳,而是····”
“霓裳,不要怕,有湮儿在,楚千里不敢对你做些什么的。更不要说你是愿意的。”
湮儿直接打断霓裳的话,安慰道:“我知道你性子柔弱,可不比湮儿这种敢和楚千里作对的侍女,即便受到楚千里的压迫,亦是不敢说出来,今儿有我在,楚千里真的不敢对你做些什么。”
“你是不知道,这段时日,宅子里面来了二十有余江南女子,那楚千里的眼睛每天都是绿油油的,如若不是湮儿看着,他这个登徒子不知道要祸害多少江南女子。”
“而霓裳姑娘又有闭月羞花之色,见到你,登徒子楚千里岂会放过?”
楚千里听的饶了饶头,不错,他整天眼睛里面冒绿光,可不是因为那二十有余江南女子,而是因为湮儿。现在可倒好,竟然被湮儿如此说,憋屈啊。
霓裳咬了咬朱唇:“霓裳确实未说假话,而是霓裳心有冤屈想要让太子殿下为霓裳做主,所以便哭着跪地,而太子殿下怜惜霓裳,便要扶起霓裳而已,万万不是湮儿姑娘说的那般霓裳被太子殿下强迫。”
“是吗?”
湮儿眨了眨凤眼,心里面相信了大半分,想想应该的确如此,就算楚千里再大胆,再怎么贪念霓裳姿色,想把霓裳怎样,总要闭门吧,可方才她来寻楚千里之际,门大开着。
甚至在庭院里遇狐媚牧白薇时,那牧白薇还与她说出了楚千里所在的位置。
当时狐媚的表情就不正常,有一种捉对之意。一想到这里,湮儿俏脸上写满了尴尬:“那个是我误解了?”
楚千里与霓裳都赶紧点头。湮儿撇了撇嘴:“霓裳,即便是我误解了,但是你可要记住男女授受不亲,楚千里就是个登徒子,无时无刻不想占我们这些女人家家的便宜。”
“所以啊,你千万不要被他迷惑了,更不要让他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