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日,一身青衫罗裙的才女李嫣然怀揣着陛下交给太子的信,距离扬州越来越近。
“李姑娘,晌午的日头有些大,您还是进屋吧。”一旁侍卫说道。
李嫣然撇了撇嘴:“我问你,当初太子殿下真的从运河下的江南?”
“是的,太子便是从运河一路南下。”
侍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他已经来劝说几次了,可才女就是不愿回船舱。瞧着才女那秀丽的脸颊被日头晒的有些通红,他说:“李姑娘,您真要进船舱了,入了扬州,如若太子瞧着您变黑了,可饶不了卑职。”
“哦!那我进去吧。”
在李嫣然悄无声息前来之际,太子楚千里依旧闭门不出,给扬州众官一种荒唐之感。
这一夜,如同以往一样,楚千里正在宅院里面与湮儿大眼瞪小眼,循循渐诱劝那湮儿今晚能不能摘掉心口的裹x布,那样的话,金丝玉软便真成为金丝玉软了。
可那湮儿又如发狂的母鸡,双手掐腰,气鼓鼓让楚千里想都不要想,如若想,可以啊,解决了扬州灾民这个难题,她湮儿心甘情愿当着太子之面当面褪去那个让她难受的裹x布。
在楚千里无可奈何头痛之际,失踪了几日的牧白薇携霓裳急匆匆的来到近前。
“殿下···”
牧白薇轻轻喊了一声,那湮儿撇了撇嘴,狠狠瞪了一眼楚千里,莲步款款便入了屋,既然有人愿意陪楚千里那个登徒子,她也心安理得回屋。
想来那色胚子楚千里亦是不敢偷偷摸摸去那处有着二十余名燕环肥瘦的屋内。如若敢,以后休想上她的床榻,让她当金丝玉软。
楚千里喝了口茶,瞧着牧白薇眼睛便带着光,奶奶的,这段时日整天与湮儿在一起,不能动手亦不能动脚,身边又没有狐媚消火,心里的火焰简直没处发泄,今晚好了,今晚一定好好好的与狐媚牧白薇一较高下。
牧白薇哪能感受不到楚千里那炙热的目光,桃花眼里精光涟漪,脸上妩媚之色浓烈,强忍着心颤说:“殿下,如您所料除了扬州之外,知府辖区之内几乎所有的粥棚都是清汤寡水,灾民哀声怨道,而那官员军士更是骄纵不堪,对那些灾民又打又骂。”
楚千里没说话,因为在扬州南城门口遇到粥内无米之后,他便知道偌大的扬州知府已是如此,那管辖区域内有可能更加的名不聊生,他喝了一口茶,示意牧白薇继续说。
“白薇与霓裳所去的几个县府,都是这样,在回来的路上又听到针对殿下您的疯言疯语。”
“哦?江南灾民又是如何评价本太子的?”
楚千里波澜不惊,俯着身子笑问:“说本太子贪念美色,在这扬州宅院里圈养二十有余那江南如水般的女子,整天寻欢作乐,却不管不顾灾民之感受?甚至说吾的骄纵,才引起了江南旱灾,是老天对大楚的惩罚。”
“恰恰这个惩罚降临在了江南黎民身上,如若本太子死了,这旱灾便解除了?”
牧白薇与霓裳对视一眼,都能从彼此的眼睛里面看到惊愕。在归程中,她们也想过楚千里是否真是这样,毕竟那太子殿下的猴急性格她们两人可是一清二楚。
且不说在烟雨楼里面太子殿下猴急一般的想要褪去霓裳之衣,如若不是湮儿,怕那霓裳刚刚与太子相识相知片刻中,便被夺取了贞操。
就说那牧白薇是深有体会,自打在船上被太子殿下临幸后,太子殿下便像上了瘾,隔三差五寻她。
在小树林里面安营扎寨是,每每太子殿下瞧着湮儿急不可耐之际,便拉着她跑进那灌木丛中,亦不顾什么这炎热的夏天蚊虫叮咬,临幸了再说。甚至在过程中海仔细询问她在溪水洗澡之际,看那湮儿的娇躯玩不完美。
每次那意乱情迷的牧白薇听到太子殿下如此问话,那一刻火热的心便瞬间拔凉拔凉了,怎么也提不起兴趣,只能迎合这太子完成那男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