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净了,我才愿当你的金丝玉软,如若不然,今晚你便别想。”
“湮儿,别说吾没给你机会。”
楚千里哑然失笑,转头扫过四周,见着甲板人影寥寥,这才走到小侍女身边,看着气鼓鼓的小侍女,循循渐诱:“这段时日,每每你问吾为什么为什么每到一个渡口便让帆船上人,还说那些人的眼神很招人厌,盯着你这朵青莲仿佛要把你吃了。”
“现在本太子便可以告诉你,此行江南,第一波刺杀发生在刚乘船那一夜,你以为这样便完了?”
“刺杀本太子乃是江湖草莽名动江湖的最好契机,就像那武功并不多高,却嚷嚷着要刺杀吾的刘河洲,明知刺杀不了本太子,为何要那么说?”
湮儿乃至众人都凝神等待。
楚千里负手而立,轻轻笑道:“对,甭管功夫高不高,口头说说亦能让江湖中人高看他一眼,何乐而不为?帆船一路走走停停,便是请君入瓮,一击必杀。”
:而此次本太子下船,你倒是说说这帆船之上的货郎,江湖侠士乃至于那富家公子哥会不会下船一起入青楼呢?”
说到这里,众人骇然,特别是王之涣,他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太子殿下一路走走停停,不用最快的速度来江南,不曾想殿下竟然还有此等深意在其中。
“哼,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湮儿撇了撇嘴,依旧不愿,甚至后退半步,可不愿随那个想上青楼的登徒子近距离接触,怕染脏了她那一袭白衣。
楚千里却笑道:“肯定有关系,而且有莫大的关系。”
“你乃本太子的贴身侍女,去哪里谁都可以离我几步远,唯有你这个小侍女必须紧随。”
小侍女秀拳紧握,凤眼寒光闪闪,分明怒了。她虽为贴身侍女,但主人上青楼,买欢乐,也不能让她这个贴身侍女紧紧跟随啊。
万一楚千里这个登徒子兽性大发,在那青楼之上与那青楼女做出一些事情,贴身的她要去哪?能去哪?
“再说你乃燕国余孽公主,心怀家仇国恨,对本太子有刺杀之心,而今夜刺客涌动,岂不是说湮儿你便有刺杀本太子的机会?”
湮儿凤眼微眯,有了意动,当想着楚千里这厮从来把自身的性命看的很重,莫非这厮是想让她再失手一次,那么可就剩下唯一一次刺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