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白微回神,弓着娇躯,自顾忙乎。
楚千里轻笑:“其实她与你是同类人,湮儿为家仇国恨想要杀吾,而你为了家族,即便不喜,厌恶本太子,亦要想尽办法爬上吾的床榻。”
“如若吾不是楚雄之子,湮儿会杀我?你牧白微会像现在这般服侍我?”
“你与湮儿在调转个身份,说不定今晚刺杀我的是你,而此刻服侍我的便是湮儿。”
牧白微又停顿一下,随即更卖力。那种酸爽只有楚千里能体会。
“就说你们余下的两家门阀余孽谁敢说心里没埋藏对楚雄的杀意?”
“能隐藏,自然能苟活,隐藏不了,还不是无休止的刺杀,最后迎来楚雄的灭族之怒?”
“吾怜惜湮儿,她一个怀揣家仇国恨,想要为她父皇母后报仇的柔弱女子已经被楚雄囚禁在英灵殿接近二十载,别谈家仇国恨,还要为楚雄守灵,是不是比你这个门阀余孽更加可怜?”
“再说手无搏击之鸡的湮儿,给她一把匕首,又能把本太子怎么样?”
“就让她刺刺杀乐呵乐呵,要不然她就真没了活下去的念想,没有灵气,如同行尸走肉般的湮儿,吾可不喜欢。”
“再说人活着就要有奋斗的方向,本太子,再不是东西,也不能因为湮儿的目标,就把湮儿怎么怎么样,是不是太过于残忍?”
“你牧白微不也一样有目标,现在爬上本太子的床,已然实现目标。”
牧白微又是一颤,也听出了一二三,说白了,太子殿下贪念湮儿美色,却因不忍毁掉湮儿,就放纵为之。
至于她,无非是太子殿下无聊之余,找一找刺激感觉的媚女而已。
瞬间一股股心酸充斥心头,湮儿乃皇族余孽,却能让太子有不杀之心,而她堂堂门阀余孽却只能献身与太子,在太子心里却依旧抵不上那朵出水青莲。
“吾也知道所有人都不看好本太子南下能安抚灾民,别看你牧白微现在服侍我,心里依旧认为我这个废物的骄纵太子只不过是去走一个过场。”
楚千里轻笑:“甚至吾可以这么说,你心甘情愿的服侍无非是为了你的家族东归之际少受楚雄乃至庙堂大臣们的阻碍。”
“殿下……”
牧白微娇躯颤抖,俏脸惊恐,刚想献媚,楚千里摇了摇头:“吾没生气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