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这都是一个局,一个楚千里设下的局。
“对呀,是我,很意外吗?”
牧白微的妩媚笑容,而那桃花眼里寒气逼人。
楚千里的沉着,还有脚下的四具残留温度的尸体,顿时让壮汉吓得两腿发软,面带恐惧,哪里还敢言语?
床榻之上,湮儿心神剧烈,凤眼精光涟漪,此时她也回过味来,此次刺杀乃楚千里做局,狐媚之女牧白薇为引子,目的就是杀鸡儆猴,让那些江湖草莽看看此行江南,刺杀太子乃不可为,亦是让她暴露出杀意。
湮儿绝望,青莲之脸带着悲楚,为什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她只想为父皇母后报仇雪恨,杀不了大楚狗皇帝楚雄,连狗皇子的儿子也杀不了吗?
此时死罪不可逃,报仇无望。她凤眼秋水浓,溢出眼眶,顺着俏脸流淌,而后滴答,滴答滑落····
“湮儿,床榻坚硬,吾很不喜欢,让吾枕在你娇躯之上。”
楚千里并未搭理牧白薇,对着失魂落魄的湮儿喊了一声,可那湮儿却咬唇苦笑:“楚千里,休要再羞辱与我,你明知我有刺杀你之心,为何还要让我做你那金丝玉软,是想我再扬起袖中匕首刺杀你吗?”
“刺杀之事,咱们等下再说,现在过来。”
不容拒绝的口吻,让湮儿无可适从,却又不得不从,清泪流淌,嘟着嘴,起身,做那可恶之人的金丝玉软。
楚千里躺在湮儿玉腿之上,扭动身躯,想在湮儿身上寻一处舒服之地,半晌却也寻不到,仰望遮挡住她看湮儿俏脸之物,嘴角勾笑,估摸着那地方便是湮儿身上最柔软,头枕着最能安然入睡之处。
这一幕让牧白薇桃花眼里有着吃味之意。
“牧白微,还有一处你没做好。”
楚千里把玩湮儿垂落的青丝,嘴角笑容阴霾,漫不经心的说:“大喊太子遇刺。”
牧白微不明楚千里何意,不过照做:“众侍卫何在,太子遇刺,太子遇刺,快来护驾。”
噔噔噔,噔噔噔,错乱的脚步声瞬间响起,而后第五战与王之涣入屋,随后,大刀齐甫揉着睡意朦胧的双眼随后而来。
当齐甫看到牧白微之际,顿时愣住,狐狸媚子不是逃走了吗?为何又出现在此?
“殿下,奴才,卑职护驾来迟,请殿下治罪。”
第五战与王之涣面色不变,赫然跪地,话语铿锵有力。
“罪民齐甫护驾来迟,恳请殿下治罪。”
齐甫虽莽撞,但此刻亦跪在地上,粗矿之声贯彻整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