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初嫁之女的确由夫君在洞房花烛之时掀起盖头,亲自褪掉凤冠霞帔,而后龙凤呈祥,攀升极乐。”
楚千里笑意森然,羞辱更浓:“不过,吾既然让你亲自掀开盖头,让你自称贱内而不称臣妾,自然为的就是让你知道在国之储君面前,即便你对吾心有厌恶,即便你心有才女傲气又如何?”
“在吾面前,全都憋着,还要顺从吾之意。”
李嫣然委屈更浓,若能反抗,她必将楚千里此人碎尸万段,千刀万剐,方能解恨。
可是她不敢,推太子落水,圣上虽然压下,但是如若再来一次,即便贵妃娘娘再得陛下宠爱,也救不了她。
“贱内是不是很憋屈,很无助,很想弄死本太子?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是不是还会用臀顶吾落水?”
楚千里张狂大笑,李嫣然还有那个机会吗?没了。
想想前世连当美女备胎都没有资格的楚千里,现在已然能在绝美面前威风凛凛,顿时心有感慨,这一切还是国之储君这个身份。
如若没了这个身份,别说在绝美面前抖搂威风,依旧和前世一样被人瞧不起。
这一刻,楚千里更加坚定了坐稳太子之位,让李贵妃心思落空,让那些站队废旧立新派系朝臣睁大眼睛看看,蒸蒸大楚,国之储君,唯有他楚千里能当之。
顿时,内心豪情万丈,仿佛间有种抬头星光灿烂,低头如画江山之场景。
当然作为前世单身狗的楚千里还有一个愿望,侧卧江山,身边绝色成群,唯一不收,便是那李嫣然。
李嫣然委屈更浓,轻咬朱唇,美眸眨动,有泪水滴落,不屈看着楚千里。
红色帐幔随着夜风摇曳,楚千里可不是怜香惜玉之主,特别是在李嫣然这个贱内面前。
既然李嫣然依旧违抗他的意思,那就再残忍一点吧,一定要让才女屈服。
一脚踹开李嫣然,目露冷光:“贱内,本太子说一不二,褪了霞帔,安生服侍与吾,吾对之前之事既往不咎,如若不然,休怪本太子对你这枚可怜的棋子无情。”
“对我无情?殿下还想怎么对贱内无情?现在已经够无情了。好,贱内顺从殿下。”
才女泪眼汪汪,凄惨一笑,心有万分不怨,可现在却毫无办法,太子身份之大,她已经反抗,反抗却无力。为今之计只能顺从可恶的楚千里。
她双瞳带水,俏脸苍白,被气的。葱指解开霞帔之上一颗一颗纽扣。
解开一颗,可看那线条优美的颈项。
又解开一颗,便见那洁白如玉,精致锁骨。
第三颗解开,那便是大红之色,鸳鸯戏水,薄如蝉翼的肚兜。
才女就这么屈服了?无趣,无趣,还以为才女有多么孤傲的脾气,需要几次鞭策,才能屈服。看来还是高看才女喏。
楚千里轻笑一声,目不转睛,看那霞帔顺着才女如水肌肤滑落,再配上才女妙目含泪,委屈神情,暗叫好爽!
李嫣然俏脸滚烫,有羞怒,也有屈辱。两条玉臂护遮住心口,恰恰遮住那对秀恩爱的戏水鸳鸯。
楚千里虎眉一挑,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李嫣然竟然还敢遮住心口,遮挡了他欣赏的眼光,看来才女傲气依旧尚存,实乃可恨。
楚千里轻蔑一笑,才女还想做无畏抗争?粗暴扯掉才女心口玉臂,吓得李嫣然打了个激灵,有心再阻挡那让她羞怒,屈辱的实质目光,楚千里声音如雷充斥整间东宫。
“再敢遮挡,吾就撕了,现在褪去,胆敢违抗,后果自负。”
“殿下,你···”
李嫣然伸出的玉臂戛然停顿,美眸秋水更浓,憋屈到了极点。楚千里过分了,过分的让她只能敢怒不敢言。
未出阁前,母亲与她讲解过新婚之夜,夫妻之间种种羞人之事,还有如何服侍太子,讲解的全是其中的种种美好,妙不可言。
可她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