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所有的矛头都指向儒江书院,儒江书院多年的名声毁于一旦。
一些学生的父母赶紧让学生办退学手续,很多人都跟风办退学,生怕别人知道自己的孩子是儒江书院的学生,从而给自己孩子贴上人渣的标签。
现在儒江书院只有寥寥几人,平常三五人下棋,三五人讨论,朗朗的读书声都已经不见了。
事情发生的时候,儒江书院院长一脸不可置信,厚着脸皮找刑部要了卷宗。
刑部尚书和他素来有交情,不忍他多年的名声毁于一旦,抄写了一份卷宗给他,让他自己想想办法,是否能挽回名声。
但刑部侍郎知道这件事只怕很难,因为他看过这些卷宗,这些事件只怕都是真实的,只是被有心人同一时间翻出来了而已。
毕竟书院那么大,不能保证每个学生都是好人,从不做坏事。
云院长回到书院,拿着这些卷宗一字一句的看,心越来越沉,对自己产生无尽的怀疑,难道自己只能教出这样的东西吗?难道我就不能教出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吗?就像自己的儿子云恒一样,自己一直都把云恒当成自己的骄傲,对他一向严苛,他也从来没有辜负我的期望。
云院长把自己关在屋中三天三夜。
云福着急的看向屋子,叹了一口气,老爷怎么还不出来,无论发生了什么事?身体要紧啊。
忽然看见云恒从门口走来,急忙说道:“少爷,你可来了,老爷已经在里面待了三天三夜了。”
云恒笑着说:“云伯你别急,我进去看看。”
云福连忙点点头,“好好好,少爷跟老爷好好说说,身体要紧啊。”
云恒推开门,走了进去。
云院长听到推门声,以为是管家让他吃饭,“出去,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云恒明知故问道:“父亲因何事烦扰?”
云院长抬头一看,看到是自己的儿子云恒,皱了皱眉,“你怎么来了?”
云恒道:“我不该来吗?”
云院长眉毛皱得更深了,“你怎么和你父亲说话的,成何体统?”
云恒讽刺道:“体统?什么体统?父亲你现在有什么脸面说体统二字?”
云院长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他,“你,你,难道这些事都是你做得?”
云恒道:“对。”
云院长悲痛万分的问道:“为什么?”
云恒被这一句问得脚下踉跄了一步,“呵,为什么?因为我要让你知道你不配教育任何人,尤其是你的儿子,因为你是天下间最伪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