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深邃的看着她,“想亲你。”
许知岁忍不住笑,“晚上回去亲好吗?”
他眯眸,“真的?”
许知岁,“……”
反正她是没办法拒绝他,不过她还是给自己争取了一下,“不过只能亲一次,不能再耍赖了。”
沈遂之勾唇,“好。”
心情终于好了些,坐起身,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亲,又在她脸颊亲了亲,“就一次。”
说完,想到什么又低声补充,“到时候,换两套我们新买的内衣看看。”
许知岁被他这语气搞得脸红了。
买的明明是很正常的内衣,怎么被他说得像是什么qing趣内衣一样?
正无奈,他忽然又说:“我还让人送了好些套睡裙过去,晚上我们都试试看,好不好?”
许知岁手指一颤,忽然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真的是,寻常的睡裙吗?
不过他也没给她迟疑的机会,说完后,就起身去洗手间清洗收拾了一下,然后带着她离开公司。
因为时松和时柏也要上台参加,路上,许知岁就忍不住好奇的问他们,“你们准备好节目了吗?”
开车的时柏手抖了抖,差点闯了红灯。
时松下意识看了眼后视镜,对上了自家四爷‘平静’的眼神。
他清清嗓子,点头,“夫人放心,已经准备好了。”
许知岁睁大眼,“真的,准备的什么节目呀?”
不会又像上次一样表演逃跑吧?
时松却道:“唱歌。”
这次不止许知岁了,连沈遂之眼底都透出稀奇,“你们俩还会唱歌?”
时柏嘿嘿的笑了笑,“这四爷你就不知道了,我和时松可是麦霸。”
时松也点头,“对对对,这还是程睿带我们一起的,平时没事儿唱唱歌跳跳舞,有助于排解压力。”
沈遂之,“?”
他的确不知道。
他手下还挺多才多艺。
他沉默两秒,“这么说,你们平时压力还挺大的。”
时松时柏眼角一抽,正想解释,沈遂之又轻飘飘道了句,“是我的错,没顾及到你们的心理健康。这样,我跟孙欣说一声,让你们几个组个唱跳团,帮你们好好排解排解压力。”
时松,时柏,“?”
许知岁又忍不住想笑了,沈遂之适时看向她,“岁岁觉得呢?”
许知岁用力压了压唇角,认真的点头,“我觉得,挺好的。”
时松,时柏,“……”
两人哭了,“夫人饶命啊。”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