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
云丫丫将她扶起。
她本打算在宴会上公布,不想就出了丑事。
赵昕又道:“陛下不去看看吗?听说第一美女被人捉奸在床,敢在皇宫行此污秽之事,她名声尽毁,京城怕是待不下去了,只是不知是哪家郎君不要命地敢勾引她。”
云丫丫心里一咯噔,方寸大乱,如同咽下一只恶心的大苍蝇,吐不出咽不下。
现在她已不是悲愤能形容的,她只想将他们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她脸色苍白,恨得提剑的手开始颤抖,脚有万斤重,想亲眼看看,又怕看到。
过池演过来,赵昕马上行了礼后退下。
云丫丫也不知是怎的被过池演扶着过去。一个紧闭的房子被围得密不透风,胡太傅堵着门不让进,偏有人看到女帝过来,这才狐假虎威道:“女帝来了,太傅还想藏着吗?”
程姚一下子推开太傅,将门一拉,就闻到里面浓重的香味,床上赫然躺着两个人,衣衫不整,一个就是胡沁,另一个令人匪夷所思的不是天昭冥,而是郡主云梦出的郎君孟采撷。
云梦出本想看云丫丫的笑话,不想是自己的郎君与人私通,顿时脸面无光。
胡沁醒来,本以为是美梦成真,不想新郎换了嘴脸,她顿时吓傻,又碰到被人围观,哪里还顾及什么颜面,当场跪在地上,被觉得丢人的太傅一巴掌扇了过去。
孟采撷跪在一边,早已面无死灰。
云梦出一脚踹过去,疯狂地大骂:“色鬼,还不去死。”
将他踹得吐血,他猛醒,一个劲叩头:“奴家自知死罪,可死前还是要说明白,奴家并没有做对不起郡主的事,我晕了过去,醒来就这样了。”
事实怎样不重要了,结果已经这样了。云梦出冷笑着对胡沁言:“他,我不要了,送给你了。”
莽撞地推开人群,一眼看到云丫丫,尤其看到她脸上挂着的碍眼的笑意,气不打一处来,面目狰狞道:“女帝陛下,我知道你看我不顺眼,不光我母亲曾跟你争帝位,我还将你的死敌送走,你恨我,所以你用这种方式羞辱我,很好,你得逞了。”
云丫丫镇定自若地叫道:“来人,梦出郡主胡言乱语,污蔑朕,念在她事出有因,失了理智,将她关进水牢一天,好好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出来后再将她送出京城,无召不得再回来。”
女帝杀伐决断,从容不迫。
云梦出被带走了,观众也悄悄的不敢多言。
一场风波过后,大家再次回到座位上。
云丫丫环视周围,除了过池演泰然地坐着那欣赏节目,天昭冥淡笑着为女帝倒了一碗酸梅汤,岚英王没心没肺地啃着鸡腿,申黎王嘟着嘴巴很不满地生气,其他人或看好戏,或低头感叹世风日下......
胡太傅满脸铁青,向女帝告了辞,带着女儿离开。
云丫丫站起身来,宣布喜讯:“朕身怀有孕,已确定是公主。”
座上的人齐齐站起,举杯庆贺:“女帝万岁,香萝国万岁。”
云丫丫看了一眼慢半拍的岚英王,威严肃穆道:“这是天佑我香萝国,普天同贺,诸位当共饮一杯,朕的这杯就由岚英王代劳。”
岚英王尚在迷糊中,若代劳也是正帝夫的事,再者也是孩子生父侧帝夫,关他什么事。
他刚接触到云丫丫的眼神,那威仪不容置疑让他无法拒绝,一杯酒而已,他端正酒杯,一饮而尽:“本王喝了,诸位随意。”
他不当的言辞马上引起几位发笑,岚英王有些恼火,正埋怨着女儿不该让他出面,却看到女帝一个眼神就让几位噤了声,他遂底气十足地挺起腰杆。
等大家都喝完,纷纷落座。
云丫丫见到父王这般,不觉莞尔。
不过看到天昭冥似乎很平静,没有异状。越是这样越是有鬼,方才的那一幕是谁安排的,将胡沁引出去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