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三四天的路程,终于回到了皇宫。
墨桓王子出乎意料的并没有问罪,而是直接带进了木槿殿,成为了女帝的郎君。
侧帝夫空缺,由天昭冥顶上,是为奖励他与傅钦迹里应外合用正当的名义占了丘比国,但傅钦迹之死的事,她也毫不含糊,厚葬了傅钦迹,按照正夫的规格办了。将天昭冥杖刑了五十,送回香云殿休养。
如此恩威并施,让后宫的人叹服。
当晚,云丫丫就跑去看望他。
他趴在床上,背后血淋淋的,她问钟离:“还没有上药吗?”
钟离恭敬地回答:“已经上了,只是他要如厕时难免牵动伤口。”
“哦”她漫不经心地应了声,然后不怀好意地问天昭冥,“疼吗?”
“嗯?”
“这里。”她将手放到了下腰处,用力按了按。
“呲”她眉头紧蹙,又忍着没有叫出声来。
“痛吗?”
“不疼。”他咬牙切齿地回答。
她的手再往下一点。
他眉毛皱成一团,仍强撑着道:“不疼。”
还不疼?难道他那里是铁打的?
她继续往下......
手被一把抓住,天昭冥侧了侧身:“陛下是趁我不能反击,来占我便宜的吧?”
云丫丫缩回手,蛮不讲理道:“血淋淋的,有什么便宜好占,少臭美了。不过是看你难受,朕关心一下。”
是关心吗?怎么看她的表情像是幸灾乐祸呢?
不过这刑罚本就是她给的。
天昭冥忽的一本正经道:“陛下,要不要我将裤子扒下来,方便你看。”
那她岂不成了有特殊癖好的色中恶鬼?云丫丫连连起身:“不了,你好好休息。”忙慌地推门逃开。
木迎瞠目结舌地过来:“陛下怎么脸红成那样,您打她了?”
他依旧趴下,兴味道:“不用出手,动动口就够了。”
木迎听得糊涂,又重新给他涂了药,不满道:“陛下给个甜枣,再打一棍子,所以殿下就不怨恨她那么狠心,果然有手段了。要是放在奉贤国,您哪里会遭这些罪呀!”
“不许再说,当心有心人听了去。”他严厉喝斥道。
木迎向外瞅了瞅,放心道:“殿下,放心,现在香云殿就您一个人住着,不会再有谁盯着了。”
女帝走后,就有其他郎君过来祝贺,没有一个人因他受到责罚而看轻他。
单岳就曾对水沅道:“要是我能升位分,就是打一百板子也乐意。”
水沅嗤笑道:“这不废话吗?位分是实在的好处,受刑不过一时的疼痛。”
程姚也对过池演道:“天......天帝夫流言被传成那样,为啥陛下还给他提位分,这不离他的目标越来越近了吗?”
过池演抿嘴回答:“他毕竟立了大功,有奖有罚,看来女帝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专情与夺权,会有善果吗?”
子麟不解:“帝夫什么意思?”
过池演不吝赐教:“杀伐决断不被感情蒙蔽才能做到威震天下的女帝,自古以来,专情让多少朝廷被倾覆,男权国家如此,女权也不例外,所以,香萝国才会规定后宫人数。天昭冥能力不凡,心思又深,很重感情,这样就对女帝有了极大的诱惑,不过感情和权力,他总要有个取舍。流言并非空穴来风,但也不能全信,就看女帝怎样招架了。不过我相信女帝是不会轻易将江山拱手让人,因为这不是她抢来的,而是祖上传给她的,她有一份责任在。”
过池演带去了最好的伤药,程姚跟随,不过从头到尾,都是过池演客套与天昭冥问候,程姚的眼睛一个劲瞄向他的屁股,心里又补上了不少棍棒。
风将军很快带着云灿灿的消息面见女帝:“这次跟冒顿国交兵,奉贤国也派出了二十万精兵不过在走到了半路就收到密函,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