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殉情。要说皇叔权势相貌也不差,为啥落得个被人耻笑的地步。”
“你别得意!”幽新王恼羞成怒,“你不是也......”
“草民是自愿跟来的。”云丫丫知道幽新王要说什么,毫不客气地打断。
“你说什么?”幽新王显然不相信。
“香萝国的公主身负异柄天下皆知,我的姐妹败于他是轻敌还有意外因素。而我,我知道他不会杀我,想打败他怎么会没有机会?”
幽新王当然也听说过,但没有见识过,于是,他笑道:“那好啊,今天能否让我开眼?我倒想见识一下香萝国公主的本事是不是名不副实,香萝国的男人甘愿被女人踩在脚下,宁愿跟人争宠也没有离开,对皇室有那么大的信心,这信心从哪来?可不是光凭传言......”
他的手刚碰了碰腰带,云丫丫的手一伸,他的腰带自然解开,然后就飞到了她的手里。
这个幽新王太聒噪,就是欠收拾。
幽新王的朝服散开来,引得其他臣子抿嘴笑。他很丢人般赶紧用手合拢,还用他那双大眼睛瞪着云丫丫,一只手不可置信地指着她。表现就表现,干嘛拿他开涮,害他出糗。
不过那动作实在太快,他根本没有来得及看清动作,他的腰带怎么就......
“大殿之上,公然解男人腰带,你无耻!不过的确像香萝国公主的做派,要是我国哪有女子敢这么做。”
一条腰带而已,云丫丫也不稀罕,直接又丢还给他。不过腰带偏轻,失了准头,直接掉在了两排座位中间,幽新王的属下帮忙捡了。
天昭冥起身拱手:“皇叔莫怪,不过侄儿还是奉劝皇叔两句,语多必失,还是小心说话。就连父皇都信的事,皇叔不信,莫不是不相信父皇?”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这个云丫丫看似没有什么特别,只轻轻一抬手就将他的腰带解下,其人深不可测比他预想得还要厉害,对她无礼的举动,就连皇上都不吭声。
幽新王生怕皇上怪罪他,正要请罪,忽觉皇上的脸色又是一阵怪异,不觉纳闷。
有个太监小声对皇上说道:“陛下,胡昭仪好似往这边来。”
皇上马上不自在地宣布:“好了,你们走下去吧!”
如此迫不及待赶人,还真是稀奇!
天昭冥拉着云丫丫就往外冲,过池演漫不经心地看着前面的身影,散漫地起身,就被幽新王叫住。
胡昭仪本来是想去御花园,不过出来后看到这么大的皇宫,想四处走走,熟悉一下环境,正巧就绕到这跟前来。
忽然看到皇上跟小偷似的从侧门往另一边快走。
她顿时欣喜,高喊:“陛下!”忙不迭追过去。
因她戴着面纱,穿得很艳俗,还是很不显身材的那种,其他不明内情的人很是讶异得打听:“这位是那路神仙,会将皇上怕成这样,还真是头一遭,怪事!”
天昭冥放开云丫丫,一本正经道:“说说吧!”
云丫丫只当是在问胡昭仪的事,大言不惭道:“她呀!你放心,虽然缠人的功夫了得,但也有分寸,我寻来是为了让皇上转移视线,不要老想打我的主意。”
“所以你用她来打赌,你怎么保证她能成功,如果父皇坚决要你入宫,你该怎么办?”
“你怎么知道?”这事除了她跟皇上,外人不可能知道。
他笑着握着她的手,道:“你觉得你突然送一个丑女进宫,我会不关心?木迎将那封信背给我听,也没有说明原因。虽然大致也明白你这么做的原因,直接问你你也会如今天这般说辞。可如此冒险不会无缘无故,我只好另想办法。你知道人在什么时候爱说梦话?什么药物可以促使人说梦话?”
云丫丫全明白了,感情这家伙是趁她睡觉时,对她用了什么不正当的手段,而且还很奏效。
还真是防不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