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嘴了。”
天昭冥不理,扶着云丫丫坐下。
今天钟离终于下地了,率先问候:“殿下,您的伤养好了吗?”
天昭冥点头,看到他这样,柔声道:“你伤得那么重,再养几天,所有事有木迎在。我比你的轻,好很多了,昨晚我都出去了,无妨。”
钟离放心了,见过殿下后方慢慢回到自己的房中,饭菜早有丫鬟给他准备好。
过池演好奇地问:“你们昨晚干嘛去了?”
说到这,云丫丫闲气又起,不吐不快:“我从未见过那般贪财的人,殿下让我给他五千两银票,他嘴上说得好听,说不会被收买,拿着银票就不撒手,知道我跟太子无关后,然后非说我是捡来的,就将银票没收了。要不是殿下突然出现将我带出去,我当时就想要回来。”
过池演慢条斯理地嚼着饭,听到这话,笑着为她分析道:“我不知道你们要收买他的理由,不过一听这人就两面人,一面贪财,一面还很要面子。如果他之前以不知道你是谁为由想白拿这钱,但殿下出现后就不一样了。他不仅知道,还会思索要不要拿,好在这位智谋不弱的太子殿下没有给他时间,让他不接都不行。就是不知道他贪财的程度是否会让他冒险不上交这收买他的钱,这要交上去就是铁证,反而很不利。不过以我对殿下的了解,他不打无准备之仗,应该没事。”
说到这里,天昭冥对上过池演,反唇相讥:“你很了解我?”
过池演也不直接回答:“十几年的交情,了解不了解人心隔肚皮,人又是善变的,谁知道呢。不过公主如此上心,看来已有了打算。可怜了我那帮从香萝国带出来的郎君们。”
天昭冥冷眼看着过池演:“食不言寝不语。”
过池演却很坏心地站起身来,贴到云丫丫的耳畔,说了几句,然后笑着离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要说这放肆和胆大,真的没有人及得上过池演这般了。
旁边的两个郎君低下头,一声不响地吃着饭,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气氛又变得诡异起来,周围的小风嗖嗖地刮来刮去,不由得让人心生寒意,再这样下去,这小风怕是就要演变成狂风龙卷风了。云丫丫笑着指责过池演:“过公子,你竟然嘲笑我有黑眼圈。却是我没睡好,跟旁人无关。”一句过公子拉开关系。
天昭冥的脸色这才稍好些。
过池演轻笑着没再说话。
旁边的苏护压低声音问过池演:“我怎么没有看出公主有黑眼圈,反倒是太子气色不是很好。”
“我没说这话。”他淡淡地回答。
饭后,云丫丫去了过池演房间,他刚好在,她就直言不讳地问:“你为什么故意惹他不快?”
“那你为什么不明说我的话,我说的可不是那话。”他悠然地反问。
“你说他害怕我开口说回香萝国,意图是想让我开口一试,想看看他的反应。你大可以私下说,你却故意那么做,为什么?”
过池演有几分赞赏,不仅是她马上明白了他的意图,还当场化解,遂不瞒她:“我兑现了我的承诺,可你却半途而废。你知道我为什么跟你做那个交易吗?我是个商人,钱财无数,由此被人惦记,不仅强盗,还有皇族,我需要一个身份保护我的财物,你最适合。”
“可我另有打算。”自知对不起他,云丫丫只能委婉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来日方长,我不着急。”
“以后不要再挑战他的底线了。”
“你是以什么身份命令我呢?如果是公主的话,我遵从,如果是准太子妃,那我可能不会。”
“我现在都不是,不过俘虏而已,你自己看。”
云丫丫推开门,木迎在外面正准备敲门:“公主,过公子,这是准备的茶。”
“不是有小红和小桃她们吗?”
“她们去给钟离煎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