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驸马可怎么办?那不被天下笑掉大牙,我还要四处经商走动,丢不起这人。”
“我记得过兄曾将你的名字赌给一个赌徒,连名字都不在意,还会在意脸面?”若要论情报,他的丝毫也不逊色半分。
“那不一样,世上重名的很多,何况做生意除了名字,还要靠脸吃饭呢。”这理由找得有些牵强,因为他的姓本来就少,再说一模一样的名字,要不然那个赌徒怎么会那么傻,黄金白银不要,却要一个没用的名字。
他顿了顿,又道,“我也就罢了,你看我身旁这两位,也是公主的郎君苏护和言阕。他们都想来,我怕多了会让你不快,动手,趁着你受伤,才敢带来两个。他们的容貌在那些郎君里不是拔尖的,因为拔尖的不敢来,怕你嫉妒给毁容了,可就没法伺候公主了。他们虽然暂时投靠我,是因为我侧驸马的身份。如果没有公主,他们可怎么活?你忍心独占吗?”
他说得越发欠揍起来,气死人不偿命,看热闹不嫌事大。转挑刺心的话来说。
云丫丫发觉将过池演叫过来实在失策,明明他们是好友,怎么感觉气氛不对,充斥着浓烈的硝烟。
他们两个人不是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吗?怎么围绕着她这么针锋相对。这一刻,她都有种错觉,他们不是好友,而是仇敌。
就在云丫丫以为他会怒不可遏地将这个惹事的家伙揍一顿,她都做好了阻止的准备。他刚说过,他不会认怂,也就是宁愿被打趴下,也要教训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一顿。
“木迎。”他唤着。
完了,要叫帮手了。还是他聪明,知道打不过,就用手中的权力来压。
这下轮到她担心过池演了,一个商人怎么能与一个手握兵权的太子相争,还敢在这撑口舌之快,岂不是找死。
她不是担心过池演会不会死得很快,只担心他一怒之下带着那姑娘一走了之。
天昭冥朝着木迎试了个眼色,木迎一点就通,马上离开。
一盏茶的功夫,他就端来另外三杯茶碗。
“你不必如此客气,我们这已经有茶了,也喝饱了。”过池演嗅到一丝不寻常,马上客气的推掉。
“这是公主赐的,你们敢不喝?”
这一听就知道茶无好茶,定然有猫腻,更不敢接下,一个个全都干看着。
托盘停在过池演跟前,木迎示意他先拿。
看着这里面浓黑的颜色,还很浑浊,就知道加了不少料。天昭冥这一招高明,打着公主的旗号,令他们左右为难。
接与不接就意味着是否承认公主的身份。
过池演接在手里,只稍稍闻了闻,就闻到一股难闻的味道,这里面参杂的东西比他料想的还恶心,一股臭气直冲上鼻腔,进入心肺,让他的神经都不觉跟着一颤。
不用说,为了云丫丫,他可是铆足劲了,只是也不用如此恶整他吧!
“这里面是什么?”他迟迟不肯张嘴,晃着液体问。
天昭冥也不瞒他:“臭豆腐沫、醋、大酱、酒、苦瓜沫、蒜末。”
别说这么多的味道浓重的调味料加进去,就是仅仅臭豆腐和大酱就够臭的,他走南闯北吃过多少美食,对这些东西可是从不沾的,今天让他一股脑全喝了。
够狠!
天昭冥并不着急,也不催促,料定他不敢喝。
“没事,不喝可以丢掉,或者等几天再喝也可以,只不过那时的味道可能就变成其他的也说不定,而且发酵喝坏肚子也就不干我的事了。”
那两位郎君眼巴巴望着云丫丫,云丫丫低头喝茶,只当没看到。他们一咬牙一闭眼,咕咚咕咚给喝了下去,然后慌不择路地跑到外面大吐特吐起来。
有人喝了,过池演反倒不想喝了,将这杯加了料的浓茶一推,笑道:“没关系,反正我在这里,有了麻烦事有你庇护就行,不着急。”
他有对云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