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亘在他们之间只有不可转圜的怨恨。
“你这么做可对得起你的太子妃?不怕她不高兴?”
“这不是你该担心的事,怎么,你是在吃醋?”
“你想多了,我只是不想给自己惹麻烦。”嘴硬谁不信,这些天,她新学来的。
“那开始吧!”他深深看向她那目光带着嘲弄,意思是嘲讽她不敢。
想到还在外面苦苦等待的醋莹,她顿时就将他划为渣男的行列,心中那美好形象的身影荡然无存。
也罢,过去的天昭冥已经消失了,眼前这位只不过是跟他有着同样名字和身体的讨厌鬼。
如此安慰自己后,她不再有顾忌,大义凛然地对准他的唇贴了上去。
虽然过去两人也曾有过如此亲密的举动,从来都是她先言语挑逗,他方慢条斯理地顺便意思一下,到了情动之时,他才热烈如火,灼热似烤,将她从头到底焚了个遍。
只是现在,他岿然不动,冷眼看着她表演。
在他清冷的目光下,按部就班一步步进行着这亲密的动作,委实是一种折磨,体力也耗费得厉害。
没有引起他任何反应就宣告引诱失败,她所有的努力都将白费,这可不行。
她头皮发麻,思忖着要怎么做才能让他不这么冷冰冰地无反应。
想到他鄙夷地嘲讽她生涩,深吸一口气。
权当她在临幸一个郎君。
大姐在宠幸她的郎君是怎么做来着?
哦,对。首先是在气势上,自带有一股居高临下的意味,不管是被动地被看上,还是欲拒还迎头次侍寝郎君,无一例外不敢反抗,惶恐地迎接人生中最难忘之事。
其次是眼神,须得微眯暧昧,还不能失了公主的风范,断没有风月场所的妩媚妖娆,也能让郎君们情动不已。
凡此种种,没有不成功的。她的情况不同,姿势不对,更像是要讨好他,这个法子用不得。踟躇片刻,她只能按照自己的方式来做。
再接再厉,从唇瓣移向脸颊、下巴,耳畔,依照他之前对她的照葫芦画瓢,来到了喉结,再往下......
她狠了很心,抛却一切羞耻,暗示自己,是为了人命,两条鲜活的人命啊!
到了锁骨处,她已经大汗淋漓,只是简单的几个动作,她都自我暗示过了,全都舔肉,帮他洗灰。怎么还这么要人命啊!
“索然无味!”他起身要走。
如果就这么放他出去,那么她的努力全泡汤了,她们两个还得挨罚。
不行,她赶紧挡在门口,讨价还价道:“再给一次机会。”
他停住,耐心地等着。
豁出去了!
云丫丫一咬牙,直接将他带到床榻上,放他躺好,然后用床单将他的四肢绑好,她方做出妖娆姿态来,往下扯了扯衣领,隐约露出姣好的肌肤,直到他的眼里逐渐有了温度,她方停了下来,瞬间浇灭他燃起来的兴致:“好了,我累了。”然后放下一床被子,倒头就睡,根本不搭理他的手脚仍被绑着。
别人的男人,她能做到这个份上,已经是到了极限。
她连被子都没有给他盖,自个因为太累,呼呼睡着了。
不过,她向来睡姿不好,翻来覆去,将他折腾得够呛。也因为她的睡姿不好,让他没有冻着。
早上起来时,他已经不在,也不知道是他自己解开的,还是下人进来后解开的。
......
“你在想什么呢?快说!”醋莹催促道。
“哦,我被他用床单吊起来打了一顿,被抽得身上一道一道的,下手忒狠。”
“那怎么没声呢?”
“我的嘴被堵住了,就怕召来救兵。”
醋莹冷哼,有我在,谁会救你:“你身上的伤,我瞧瞧。”
“好了,你知道我的体质,我也不是故意的。”这句欠抽的话,她信口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