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自己说的,自己还。”
一直来到门口,打开门。
醋莹一直不肯走,看到门开,急切地看他俩有没有发生什么,这么长的时间,她实在不放心,眼睛紧盯着他们抓紧的手:“你们俩......”
“她的手不老实。”
这一句话不仅让云丫丫哑然,也让醋莹忿恨不已,当场发作:“她太无耻了,殿下这样的人你还是要远离些个,不然被她平白占了便宜去。”
“就因为不老实,我才要亲自惩罚她。”
“惩罚她什么?”醋莹目光流转,在他们直接来回扫,仍不放心。
“休书。”
这一下,醋莹顿时乐开怀,恨不能亲眼看着他写,好将这碍眼的女人撵出去,眼不见才好:“那快点写。”
他们又去了书房,将门关得紧实,醋莹又是担忧她仍不老实,吃了不少殿下的豆腐,又是焦急地不肯走。忍着性急,耐心地等,一遍遍地看着自己的影子移动多少。
“墨太淡了。”他迟迟不肯提笔,冷眼看着她磨好了墨,只轻描淡写一句,就要她再弄一次。
她忍着性子,加了一点墨,继续磨,直到均匀,方推到他面前。
他看也不看,一个劲瞧着她,又一句轻飘飘的话将她的活全盘否定:“太浓了。”
她就知道他是故意找茬,咬着牙,一滴一滴往里加水,她就不信这样他还能挑出刺来。
他终于提笔,在铺好的白纸上挥洒。行云流水、笔走龙蛇。
她亲眼看着他写下“休书”二字,内心一阵激荡,一张纸决定两人的关系,还真是荒谬。
慢慢地她接受了这个事实,他们马上就不再有关系,婚嫁各不相干,荒诞的婚姻就此结束,很快醋莹便能入主太子府,她成了可有可无的路人,一旦他发了话,往日的情分一挥而消。
很快,他便写完,一抬头,看到她怔怔地看着他发呆,顿时脸一沉,鄙夷道:“怎么,不甘心为婢女,还想用对付过池演的那一套来来用在我身上?”
她很快按下了手印,听他这么一说,很是不爽。
动不动就提过池演,他们两人不是朋友吗?云丫丫反思,自己对过池演做过什么,一再回想,也始终想不出个所以然,不知道他说的“对付”又是什么。
她正要反驳他的话,他就张开那张纸让她瞧个明白。
他的字不错,翩若蛟龙,刚劲有力。再细看内容,可把云丫丫的鼻子气歪了。
休书就休书,直接写她行为不检,勾三搭四,或者再添上莫须有的罪名,反正就是她红杏出墙,不守妇德,能够上被休的理由,她都认。反正要的是结果,休书也是给她的,不会被其他人看到。其他人即使知道,也差不多那就被休的那几条,倒是没什么可计较的。
但是他写的休书上,除了那两个大字证明是休书,里面跟休书没有半点关系,写的是她自愿为婢,没有他的同意不得离开,凡所要求必须达成。
这就是个卖身契。
本想拿了休书从此一拍两散,可不想自降身份再卖给他。
她刚想夺,他提前发觉,更快地躲开:“你想撕掉?”
“你还想囚禁我一辈子不成?”
“想多了,我只是确认你有没有怀上我的种。”
所以这才是他费尽心思将她弄回来的原因,先确认,一旦没有再公事公办。可惜,他多心了:“我没有,即使有,我有那么多的郎君,怎知不是他们的。”
这句话说出来的后果就是直接激怒他,他眼中迸射出阵阵寒光,如淬了毒一般,将她碎尸万段。
他上来要掐她的脖子,早已失去任何希望的云丫丫不想坐以待毙,直接反击。
刚伸出左手,就被他一把拿住,她又伸出右手,被他另一只手钳制。她旋即踢出一脚,直击裆部,被他一闪身,顺便往后一带,将她按倒在地,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