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么有趣了。
不过这两人强烈的对比之下,倒让她多了一些想狠狠惩罚他们的意味。
将他们带回来,不是轻纵他们。
她愿意让这两个背叛的人跟着她,占用她两个郎君的名额,不过是看清感情后想要看看他们如何挣扎求生,如何为了苟且装出虚伪的面孔来。
她一直守在程姚身边,这个一直她忽视的男人,是唯一真心为她的人。
身旁的御医忙碌一番后道:“启禀二公主,程郎君他身子受了极重的伤,脉搏虚弱,全凭他强烈的求生欲吊着,不过撑不了多久,必须百年赤参方可救命。只是这皇宫里唯一的一个已经给太后用掉了,二公主还是想办法去找,过了明天老臣也回天乏术。”
她想起自己的身体恢复力极强,问:“可以用我的血吗?”
御医语重心长道:“虽然公主天赋异禀,但是金枝玉叶,万不可为一个郎君冒险。而且,公主的血不是药,不知道是否会出现其他后果。”
“没关系,可以找个兔子一试。”
“对了,为什么狼不喜欢我的血?”她响起在山洞时的事,向御医虚心求教。
御医一听大吃一惊,赶忙用银针一试,针尖很快变黑,再看二公主的瞳孔和状态,只得猜测道:“二公主的身体应该与大公主和三公主一样恢复力极强,即使中毒也会很快好起来,之所以这样,可能是毒未排完,又发生了什么反应,才导致这样的结果。”
她一听,明白了事情始末。感情她被下了毒后又在抱月山经历了雷电发生了反应才导致这样的结果。眼看自己的血是用不成了,急忙命府里所有的人出宫去找,不惜重金求购。
御医走后,她亲自守着他,一步不离。
过池演这时赶到,恰好就带着赤参交给云丫丫。
云丫丫喜出望外:“你怎么知道我要这个?你的又是从哪里得来的?”
过池演微笑道:“公主言而有信,我自然要能担得起这侧驸马的职责,要有容人的气度。我多年经商,四处奔走,越是稀罕之物我越感兴趣。何况这赤参我恰好有,怎么能不为公主解忧呢。”
“多谢!”
云丫丫吩咐侍女将药煎好,又亲自喂程姚服下。
外面过池演将自己的随身物品让人搬过来,都是日常所用的东西,大到能展开的木质床榻,小到茶杯碗筷等。
公主府里的东西已经够精致了,他还这般嫌弃,所幸东西不多,全都放进了云丫丫为他安排的屋子里。
他淡然一笑道:“虽然住不了几日,但贴身之物不能马虎。倒不是公主府的东西不好,是我用惯了旧物,更换我会不习惯的。”虽如此说,但如何摆放,还有什么时辰燃什么香,十分讲究。
云丫丫懒得理会,一心照顾程姚。任外面的人折腾去,她也不问。
过池演并不在意她将过多的注意都集中在这个命悬一线的人身上,轻飘飘地问:“外面的两个人你要如何处置?”
对于这两个人的来历,带他回来的女官已经告诉了他。
“你是驸马,你来定。”她目光灼灼看着他。
虽然没有举行婚礼,但依照香萝国迎娶侧驸马的习俗,可以一切从简,不比严苛。日子还没有选定,成亲的事宜也没有开始,但既然名分已定,提前行驶权利未尝不可。
对于这个过池演,她并不了解。内心虽然早有决断,却更想知道他会怎么处置。
虽然他只是个商人,但表现出来的机智让她很是意外。目前她一心扑在程姚身上,并没有过多的精力去应付别人,交给他,算是回报赤参之恩,增加他的权威。
过池演并不推辞,来到那两位郎君跟前,打量了片刻,冷笑道:“二位郎君算计公主,让她在外吃足了苦头,如果轻纵,岂不是人人看轻公主?公主虽宽宏大量不计前嫌,没有杀你们,但不代表就这么算了。我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