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亦暮系好在红珠项链上,轻轻拍了拍公仔的头看着珠子和公仔满是欢喜。
房间里,炽白的灯,各种颜色布匹,六台缝纫机,被裁剪的七零八落的碎布和丝线还在缝纫机桌子上,几珠绿萝。
君亦暮抬起眸,近距离看着任野的脖子,周围没人很安静……
或者是环境太安静,又或者是君亦暮离自己太近了,莫名其妙觉得很紧张紧张得喉咙不受控制上下滚动。
君亦暮看着那喉结大幅度滚动,那颗痣似在吸引她,撩拨她的好奇心在驱使下不知怎么的,伸出食指。
指抚轻轻的抚摸着,滚动的喉节,在触摸感和近距离接触下任野的耳朵迅速通红。
在这样下去容易出事迅速伸出手抓住君亦暮不安分的手。
任野轻咳一声,手好小一只,软软的,迅速松开把还在好奇当中的君亦暮从小凳子上放在地上。
他的手?着她的腰,感觉自己都能一只手可以捏住细腰,手中传来对方的温度。
理性控制着大脑迅速松开,逃开现场跑到休息区上拿着自己的外套迅速穿上。
是谁?
教她这些的?一定要把那人找出来揍一顿。
他低着头看着领口的公仔和那段话:我知道……就一天,是撒娇吗?没想到小鬼还会撒娇。
耳朵红彤彤的,连带藏在衣服里依稀可见的脖子也是红的。
把公仔从脖子上解开到手上对着公仔自言自语:“就一天,不能在多了”,学着她逗公仔几下,佯装不乐意系到裤腰带上。
回过神的君亦暮羞愧难当捂着脸,怄恼中:怎么鬼迷心跳、摸男生的脖子呢?要是被对方当作色狼怎么办?哎呀……没脸见人了……
任野瞧着站在远地的君亦暮背着自己,羞愧得捂着脸一定很可爱。
自己脑袋一时之间短暂空白,陷入沉思,一小会儿,最后偷笑,“小鬼,来日方长。”
他语气有点冷,话中透着温暖,“小鬼,那什么……我出去等你,不用着急还有时间的。”
还没意识到自己的耳朵,羞红还没有褪去紧张得同手同脚离开房间。
君亦暮听到任野声音更加羞愧难当,哼哼唧唧挣扎几秒,“啊,好”。
房间里面没有动静,顿时松了一口气。
羞红着脸环顾四周确定任野出去,迅速收拾缝纫机周围的碎布扔到垃圾桶。
拿着桌子上的图纸揣到口袋,离开房间,公仔拿到手中,结完账,老板给个小袋子装着。
任野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就差把害羞二字写脸上,脸上风轻云淡的。
君亦暮回忆起缝纫房那羞耻的一面,瞧着任野不知道怎么面对还是有点小别扭拿着手中的袋子挡脸。
老板目送二人离开,浅笑道:“恋爱还是要看别人谈才有意思。”
二人离开手工店。
一路上,愣是没说一句话。
一个握着方向盘时不时偷瞄她眉眼间布满笑意,一个别扭低着头摩挲着大腿不知所措。
很快便来到游戏城。
各种各样颜色的灯光都亮着,让这一层冷冰冰的机器都有了温度,每个领域用着不同的灯光烘托氛围让人忍不住去玩。
君亦暮头也不回的离开抓娃娃机,直奔篮球机,任野短暂愣住。
女孩子不都喜欢玩抓娃娃机吗?……暮暮只有一个娃娃浣熊,大概是不感兴趣吧,毕竟我的小鬼本就独一无二。
迅速跟上她。
投游戏币,扔起篮球,一气呵成。
任野在一旁看她玩。
篮球机对于任野来说不过小盆友的玩具没有什么挑战性,其他项目也是如此。
自己早就过了那个玩劲儿,而自己的主要目的是陪着君亦暮,她玩得开心,我就开心。
君亦暮玩着篮球见任野没玩,只是在一旁看着自己,玩完一把,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