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着实出乎在场所有人的意料。
白千海连忙起身赔礼:“司马兄,实在抱歉,我这侄儿真是太失礼了,还望恕罪!”
司马懿端起刚刚斟满的酒杯,大笑道:“无妨无妨,与墨这孩子我很喜欢,后生可畏,啊,哈哈哈……”
【这小子还蛮机灵的,知道什么时候该醉,哼,有趣!】司马懿心中暗想。
“好啦,时辰也不早了,贤弟,快扶与墨回去歇息吧!”
“谢司马兄海涵!”
白千海和儿子合力搀扶起烂醉如泥的白与墨,将他整个人的身体搭在白子祥背上。
他们刚要离开,身后又传来司马懿的声音。
“哦对了,贤弟,明日巳时前来一下书房吧,咱们聊聊下一步的安排。”
白千海转身回复:“好,那我们先告退了。”
等到白家四人进入客房后,司马懿才对两个儿子说道:
“批评的话我就不说了,到底是技不如人,还是太过轻敌,你们回去好好反省一下吧!”
“白与墨这个小子很不简单,你们一定要和他把关系拉近,将来能为我们司马家所用。”
“是,父亲!”司马师和司马昭一同起身,行礼告退。
次日,辰时。
白家四人刚吃过早饭。
“与墨,别怪四叔说你,昨晚你实在太无礼了,如果不是你恰好喝多醉倒,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啦!”
“嗯,知道了。”白与墨表面不在意,心里却在暗笑。
“你要记住,我们是来投奔司马太尉的,你可不能还像在老家一样,要学会收敛知道吗?”
“知道啦,四叔……”
白千海见侄子有些不耐烦,又不好把话说的太重。
“一会儿我去见司马太尉,你们就待在屋里吧,少出去给我惹是生非。”白千海丢下一句,便转身离开了。
刚走不久,司马师和司马昭便来到了客房。
“与墨,子祥,我俩带你们出去转转,这有很多好玩的地方。”
“好啊,来啦!”
白与墨一条腿都迈出门口了,回头却看见白子祥还趴在桌子上。
“你干嘛呢?走啊?”
“爹刚才走时说了呀,让咱们老实待在屋里。”白子祥说。
“四叔是让咱俩别出去惹是生非,可咱们是跟司马兄弟出去玩,能惹什么事?”白与墨反问。
司马师连忙附和:“对啊,白伯伯是担心你们在洛阳人生地不熟,有我和昭弟在呢,没人敢欺负你们!”
“就是啊,一起去吧,洛阳还有很多好吃的哦!”司马昭补充道。
“走!”白子祥反超白与墨,第一个走出门外。
司马府,书房。
“司马兄,我又输了……”白千海无奈地放下棋子。
“再来一局,这局再翻一倍,让你十八子,如何?”司马懿微笑着询问。
“唉,已经连输三盘了,就算您让我二十四子,我也未必能赢,这不是我擅长的啊。”白千海苦笑。
“也对,你们大汉五鼠,确实都不擅长下棋,而是挖各种地道。”
司马懿揉搓着棋子,叹息说:
“可惜,现在只剩下二鼠,有一鼠还是残废,造化弄人啊……”
“司马兄,您是知道的,我们甘愿默默付出,不求高官厚禄,不求闻名天下。”白千海双拳紧握。
“可最终还是落得家破人亡,难道我们真的错了吗?”白千海的情绪越来越激动。
“是啊,曾经的大汉五鼠,你们白家就占其四。你们是大汉的秘密,更是大汉的功臣。”司马懿给白千海倒上一杯茶。
“大汉近百年来,天灾频发,国库空虚,陛下甚至动用了私库,可还是杯水车薪。”
“如果不是你们秘密地四处探墓,将大量金银财宝冲抵国库,恐怕大汉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