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庆怀闷头正要进门,发现牧天脸色阴郁地站在门口。还能闻到他身上隔夜的酒气。
“怎么站这儿?昨晚喝酒了,还喝到很晚?”刘庆怀不太在意地说。
“我要是不喝酒,昨晚就去找你,揍你一顿了。”牧天恨恨地道。
“哦,这么厉害?可你不一定打得过我。”刘庆怀依旧不在乎。
牧天一把抓住刘庆怀前襟,挥拳便要砸下。
刘庆怀立刻满脸惊惧地一矮身子,偏头躲闪着:“真动手啊?怎么啦这是?到办公室再说,让人笑话。更别给姜老板碰到。”
牧天瞪着眼收手,把刘庆怀搡了一把,自己气哼哼地走进门去。
进了办公室,刘庆怀招呼牧天坐,但牧天依然黑着脸不予理会,而是叉着腰质问刘庆怀:“刘庆怀,你是我叫大哥的人,从彭县叫到上海。可有你这么做人做事的吗?”
刘庆怀想到了他要说什么,就赔笑地道:“你先坐,慢慢说,我什么地方怠慢你这位大侦探了?还是我周围的什么人得罪你了?”
“装什么装?就你!”牧天依然气头上。
“哦,是银鱼的事,是把?”刘秋怀嬉笑地说。
“你还笑哇,你知道我去找银鱼了?”牧天仍然带着气。
“当然,那里有我的人,是你说要密切监视的,他们昨晚看到你了,还呼朋唤友的。”刘庆怀有点调侃的味了。
“看到我了,怎么没看到目标人物溜了呢?看到我不告诉我这个消息呢?还是你的人根本没有觉察?”牧天一连串地问。
“在那种情况下,我的人不方便出来,要是有反监视的,不就暴露了嘛。再说你呼朋唤友的,也不好上前呀。”刘庆怀有点强词夺理。
“你这是强词夺理。怎么都可以给我个预警吧。要不就是你的人太笨。你说我呼朋唤友,要不是这样,昨晚我就失身了,我!那就亏大发了!”牧天想想又气恼了起来。
刘庆怀听他这么说,却笑了,“你啊,长得这么帅,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一般女人见了就眼睛发绿走不动,失身是迟早的事。”
“哎,刘大哥,你怎么也不正经啊。”牧天吸了一口气,很严肃地说道。
“不不不,说正经的。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刘庆怀突然有点神秘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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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又是什么秘密。你的秘密一般来说,对我都是劳动。”牧天的语气有些抱怨。
“这回不是。我跟你说,夫斯基那里不让使美人计。我这里可以,美人计,美男计随便使,啥都行,关键是结果。”刘庆怀语调抑扬顿挫,渲染着所谓神秘。
“你还是不正经。”
“正经,正经。银鱼离开,确实是我的失职。没及时告诉信息给你,是我的过错,主要是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实施了。”刘庆怀解释说。
“嗳,你告诉我的只有七十二小时,那个什么章鱼要来,我不得分秒必争啊。现在好了,托您的福,现在还有不到二十四个小时了。”牧天沮丧而抱怨地道。
“银鱼能从我们眼皮子底下溜出去,那说明一定有一个暗道。我的人笨,没有发现。”刘庆怀检讨地说道。
“什么暗道,就是围墙的一个垛子,里面有个机关,一按就错位,能容一个人通过。昨天金虎已经查明白了。”牧天乜斜了一下刘庆怀,不屑地道。
“这样啊。还是你的人比我的人厉害。”刘庆怀感慨地说。
“那是……”牧天刚说到这里,就有人敲门。
来人是肖荣光。
牧天有点不待见肖荣光,总觉得这人事事儿的,自诩西点毕业,又在德国的军队里呆了几个月,就是什么将军了,又仗着自己是和平国际的,树大,每次都摆出盛气凌人的架势。其实在牧天心里边,他算个屁啊。见他来了,就要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