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也没说。不信你问问武哥。”
乔世宥上前拍拍范德瑞的肩膀,安慰地说:“没事,都过去了。”
他摸出两根金条递给熊耀武。
熊耀武搓着两根金条,指着范德瑞,“哥没给你动刑吧?我跟乔二老爷还是朋友吧,是吧?”
“是,是,那指定是朋友。武哥忒仁义了,这两天好言好语,好吃好喝地待小人来着。是我不开眼,辜负了武哥对我的期望。”范德瑞极端真诚地说着,但嘴唇依旧打着哆嗦,不停地瞟着左右的大汉。
熊耀武把两根金条在手里碰了个响,伸伸指头,“跟二老爷走吧,走吧。”他说着,朝两大汉示意,两大汉松开了手。
“谢武哥。”范德瑞说着,钻进了汽车,坐在副驾驶座上,眼睛直愣愣地盯着前方,身体微微地颤抖着。
乔世宥朝熊耀武挥挥手,上车,迅速地启动,驶离。
汽车沿着来路,一路左拐右拐地地在弄堂里穿行着。
“你出去避避风头吧,给你买了后天去香港的船票,”乔世宥说着,从屁股后面摸出一个信封递给范德瑞,“还有五十万汇丰银行的支票。”
“谢二老爷。”范锐德感动地说着,掏出信封里的船票和支票。
但是里弄里的路灯太暗了,根本看不清纸上印着什么。
乔世宥打开了车顶灯。
范德瑞眼睛一闪。
一根细绳从后面勒住了他的脖子。
后座的刑大力脚蹬着座椅,用力勒着。
范德瑞喉咙里发出一阵呜咽之声,手脚挣扎了几下,随即舌头伸出,头一歪,不再动弹了。
掉在脚下的不过是几张纸片。
……………………
皮克踉踉跄跄地从远处走来,旁边的苏玛丽艰难地扶持着他。
他们用英语交谈着。
皮克一个劲说着对不起,还一个劲地要酒喝。
苏玛丽则大声地抱怨着。
田学成拎着一个食盒,从旁边的馄饨摊快速地蜇进恒祥对面的公寓。敲响了507的门。
一高一矮两个青年装正在看着街上的皮克和苏玛丽。
皮克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
苏玛丽急忙蹲下,要抱他起来,但几次尝试着都没有成功,干脆就坐在皮克身边,抱怨声并没有停止。
听到敲门声,高个子示意矮个子去看看。
脖子上挂着望远镜的矮个子过去打开房门。
胡提发现的光就是这部望远镜晃动反射过去的。
“有位贾老板让我给您送的宵夜。”田学成说着就要往里进。
矮个子挡住他,扭头冲里面喊道:“嗨,大个子,有宵夜,说是贾老板请客。”
“扯淡,贾老板早回家哄老婆睡觉去了,请什么宵夜?”里面传来高个子的喊声。
“贾先生走的时候交代的叫差不多这个时候送来的。您要是不要,我带回去好了。不老少呢,还有几个小菜。反正他付过账了,留我宵夜好了。”田学成也高声说着,转身要走。
高个子在里面喊道,“看看都有啥。”
矮个一把拉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