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庆怀见皮克把门关上,转身推开了会议室的门,径自走了进去。
牧天和皮克跟进。
刘庆怀好像根本没有理会两人的动静,直接在会议桌的顶头的桌上面下按了一下。
会议室顶头的墙上,一条布幔扎扎地打开。
一幅巨大的地图展现出来。
刘庆怀这才注视着跟进来的牧天和皮克,冲他们点点头,接着拿起一支木杆,指向地图。
“从北平直达上海的334此次列车,昨晚从永定门站挣点开出,不过,在石家庄却顶流了近两个小时,当它再次开出的时候,换上了三节客运车厢,全甩掉了三家货运车皮。而在这期间,有保定开来石家庄的942次列车进入石家庄站。根据姜老板的分析,林箫就在开来上海的334此列车上。”刘庆怀水里的木杆在地图上指点着。
牧天与皮克对视了一下,没有出声。
“情报证明,942次列车是林箫的专列,其中三个车厢是专门为他配置的,中间一个全防弹车厢专属于林箫,前后两节招装甲车厢,是他两个排的卫队。”
皮克眼皮反复跳跃了一阵,“既然姜老板有这么准确的情报,我想知道的是,你们是如何组织沿途截杀的,或者是具体的,也是完整的行动方案。”他的话里充满着阴阳怪气。
“不好意思,皮克先生,姜老板认为,如果沿途安排截杀,即使有你们东方行动的策应,甚至是主攻,也无法完全与有把握消灭目标而完成任务。”刘庆怀不卑不亢地说着,化解着皮克的指责和推卸责任。
皮克认为遭到了刘庆怀的攻击,跳上前去,夺过刘庆怀手里的木杆,指着地图说,“这里是夫斯基的地盘,有好几个游击队在这里活动,你们为什么不娘抛弃前思嫌,与他们深度合作呢?”
皮克说完,把木杆抛给刘庆怀,自己双臂抱在胸前,盯着地图。
“皮克说得很好,我们已经联系了铁路沿线的几个游击队,他们保证可以颠覆列车,但不能保证可以截杀林箫。这才是问题次关键,我们的最终目的是截杀林箫,而不是破坏几截他们的铁路。”刘庆怀义正辞严地说道。
“所以呢?”皮克并没有理会刘庆怀的情绪和对内容的讲述。
“所以,姜老板还是把制裁林箫的行动,放在了上海,要么在车站截杀,要么在林箫上任前在上海实施制裁!”
“还有所以呢?”皮克顶住刘庆怀问。
“你的东方行动必须提供全力支援。”刘庆怀认真地看着皮克说。
“这个很好说,铙钹拉姆!我们会的。”皮克也认真地表着态。
“不仅如此,你以前答应的牧天那个分队的所有人必须圈住出动,根据姜老板的分析和可靠情报,负责此次林箫安全保卫的是接正廷的人,和皮克先生的老对手久井英一。”
“久井英一?”皮克惊诧地反问。
“没错,你那天在凯乐门咖啡让我跟踪他,我我不仅是跟踪了人,还查清了他的底细。他从来没有根据你们的协议滚回东京,而是改头换面在凯乐门咖啡的对面开了一家洋布店。”刘庆怀之所以提起久井英一,是为了在皮克面前拿到话语权。
“那他怎么可能拿到林箫的保护任务?”皮克显然没有那么容易具有。
刘庆怀早已料到皮克有这么一出,冷笑了一下说,“日本人为了所谓的亲善人设,所有的军警特都在暗处,直接把保护林箫的安全外包给了久井英一的青蝎会的浪人。”
“我已经把他们一锅端了啊。那里还有什么青蝎会?”
“皮克,你还不明白吗?有久井英一在,就有青蝎会在。”刘庆怀说这话的时候,注意地看着皮克。
“你说得很对,这次我们以全体出动,全力以赴,想灭他们,利用林箫事件,讲这些过去的敌人,和现在的敌人消灭干净。”皮克说着,自己攥紧了拳头,在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