鸪节影响可就大了,关键有王爷站台就有了分量,而且更重要的是它正规了,可以称是官方的活动了,这就有了公信力了。”韩鹏举也喜不自禁起来。
“还有更好的消息呢。王爷决定赞助活动三千大洋,从他自己的腰包里掏的。”
“哎呦,还有这等好事?这文件里咋没有说呢?”韩鹏举已经大喜过望了。
“我不说了嘛,是王爷自掏腰包,不好在公文里体现的。私下里跟我说的,银子还是我去提的,明天开幕式现场给您。多有面儿啊。”金虎站起来,得意洋洋地踱了起来,顺便把腰间的锤子整了整。坐在太师椅上,有点硌腰。
上面的话,除了公文上说王爷要来参会以外,其他的都是牧天教金虎说的。
韩鹏举也站起来,拿着公文,神往地望着窗外,脸上满是喜悦。
俄顷,他大喊一声:“管家。”
郝德安闻声进来。
“老爷有什么吩咐。”
“你去通知下去,鹧鸪节的迎宾仪式,提高到最高档次。王爷要亲临视察、指导。”
“王爷?”郝德安注视着韩鹏举,怔了一会,又瞄了一眼金虎下,意识地重复了一句。
“不错,是王爷要来。”韩鹏举依旧兴奋地重复地强调。
“遵命,我这就去办。”
郝德安应承着,转身离去。
韩鹏举转身,喜气洋洋地看着金虎,“这可太好了,谢谢金将军。”
“嗨,谢我干嘛?这都是您应得的。也是王爷的恩赐。”金虎的成长也很快,以前这种话他是不太能说出口的。
“啊,是金将军给我带来了好运。”韩鹏举跨前一步,紧紧地握住金虎的双手,用力地握着,摇晃着。
郝德安又进来,看到这个情景,先咳嗽了一声。
韩鹏举扭过头来,手还跟金虎握着。见到是郝德安,没好气地道:“又有什么事?”
“回老爷,有个叫牧天的,带着个洋人,说是奉王爷的命来见您。”郝德安在尽量把事情交代清楚。
韩鹏举松开握着金虎的手,接着倒背在身后,鼻尖几乎擦着金虎的鼻尖,盯着金虎。
金虎下意识地后天一步,诚惶诚恐地道:“韩岛主。”
“这个牧天他来干什么?你不是陪着他办案吗?他来这里是什么意思?”韩鹏举一连串地问道。
“不知道,原来王爷是让我寸步不离地跟着他的。可是见天要替王爷来送公文,就没办法兼顾了。不过,我昨晚好像听他说了一嘴,要来鹧鸪岛的。要是碰着了,就一起回去,要是碰不到就算了。看来现在是碰到了,他说他来是要问少爷几个小问题。”
“小问题?要问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