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万众瞩目的感觉,但也不排斥。
只当今晚这一场,是为了一年后的婚礼做足心理准备。
毕竟有谢征陪着她,再盛大的场面和舞台,她都愿意奔赴。
跳舞时,谢征一只手落在温情后腰。
他俩贴得很近,近到可以在音乐里一边跳舞,一边耳鬓厮磨说着情话。
谢征不止一次将他湿热的呼吸拂过温情耳畔,磁欲好听的声音也不止一次夸奖温情的美丽。
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对谢征的情话免疫的温情,最终还是没经受住夸奖,脸蛋微红,正如盛开的玫瑰一样娇艳欲滴,诱人采撷。
谢征目不转睛地垂眼看着,心下的渴望如滔天潮浪,一波高过一波。
他拼命压抑克制着,却也终是没忍过温情在灯下抬眸朝他看来的那一眼。
那一眼,她漆黑如墨的水眸里碎落了流光,熠熠生辉。
望向他的眼神更是似水柔情,楚楚可欺。
莫名的,谢征压制下去的欺负欲猛地掀翻理智,他当时便没忍住,低头含住了温情微张的小嘴。
他想,温情大概是想跟他说什么。
可是此时此刻,谢征只想亲她,什么也不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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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会到晚上十点左右结束。
期间谢征陪着苏以南以及其他老同学喝了不少酒。
为此,最后送客环节,还是谢明静和徐文正负责的,他们让温情先带谢征回家,早点休息。
“我这还是第一次看见小征喝醉,想必他今晚是真的很高兴。”谢明静拉着温情叮嘱了几句,最后道:“沫沫,今晚可能得辛苦你了。”
温情连声应下,表示没事。
毕竟她之前也照顾过喝醉酒的谢征来着,她觉得喝醉酒以后的谢征还蛮可爱的。
可是回到谢征在校外的住处后,温情才知道,原来真正喝醉酒后的谢征并不可爱。
早前他醉酒那次其实是装的。
真正喝醉酒的谢征,根本控制不住内心对她的**。
只凭借本能压着她,又亲又啃,唇齿厮磨……最后甚至因为过于急切,扯坏了温情的礼服。
经过这一夜,温情才算知道平日里的谢征对她有多么温柔克制。
她也深刻明白,当初谢征真的是装醉,借机跟她表了白。
被拒绝后,他还装断片、失忆,继续死皮赖脸跟她做朋友,温水煮青蛙。
所以啊,他这个人,真是将温柔、腹黑这两个词诠释到了极致。
他的爱意,远比温情以为的更深沉热烈。
可就是这样的谢征,温情给予了他最热情的回应。
她这一夜,前所未有的疯狂。
以至于隔天谢征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多。
精神萎靡,有一种……被榨干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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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征醒来时,身边空荡荡的。
他下床去了趟洗手间,出来时眼尖地瞥见了梳妆台的椅子靠背上搭放着的红裙。
是温情昨晚在舞会上穿的那条。
谢征拿在手里看了片刻,发现裙子已经扯坏了,裙摆被撕了好长一条口子。
盯着裙子看了好一阵,谢征隐约忆起一些片段。
随后他便慌了,在家里寻找温情的身影。
最后,温情是从外面回来的。
手里拎了打包的饭菜。
在玄关换鞋时看见了起床的谢征,下意识想冲他微笑来着,结果看见了谢征手上拿的那条裙子,温情崩住了脸。
视线收回,故意没给谢征好脸色。
果然,她这副态度吓坏了谢征。
没等温情换好鞋,男人便走了过去,先是结果她手里打包的饭菜,随后又蹲下身替她脱鞋、穿鞋。
做完这一切,谢征站起身,圈过温情的腰肢:“沫沫……我错了。”
他不该喝那么多酒,不该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