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和徐成冽正在安安静静的吃早餐。
他俩的父母还没起床,作为大哥的徐成锦自然要担负起陪弟弟徐成冽玩的重任。
佣人看见温情下楼,赶紧询问她早餐想吃点什么,这就去准备。
因为这一家子起床时间不定,口味也时常不同,佣人准备早餐都比较多样化。
温情为了避免麻烦,便要了和徐成锦、徐成冽一样的中式早餐。
等早餐的时候,她试探似地跟徐成锦搭了话。
没办法,这会儿她给谢征发微信他没回,也不知道他起床了没有。
温情没敢去谢征的房间叫门,怕被她拖进房间里,很难再出来。
眼下能问的人也只有徐成锦兄弟俩,她便小心翼翼问了一下。
没想到面上看着冷冰冰的少年,竟然回答了她的问题,声音温润谦和,虽疏离淡漠,但是很有礼貌:“舅舅去花房了。”
再多的消息,徐成锦不打算透露给温情。
但禁不住年仅七岁的徐成冽话多,补了一句:“小舅妈!舅舅给你摘花去了!”
“阿冽。”徐成锦沉声制止他继续多话。
少年沉下脸的样子,自有一种震慑人心的威慑力。
刚才还冲温情挤眉弄眼的徐成冽顿时抿紧嘴唇不说话了。
乖乖吃饭,低着脑袋根本不敢朝徐成锦那边多看一眼。
温情暗磕了一阵这一大一小兄弟俩的颜值,随后思绪终于回归正轨。
她问徐成锦,花房怎么走。
徐成锦倒是给她指了路,想了想还是补了一句:“舅舅应该快回来了。”
温情道了谢,按照徐成锦指的路径去了老宅后院。
穿过户外泳池,她看见了不远处的玻璃花房。
之前温情就听谢征说过,说他妈在家里闲着没事,喜欢种花。
温室花房里种了不少名贵花草。
温情进入花房时格外小心,遇到花草都会小心避让,生怕把张琼心爱的花碰坏了。
玻璃花房很大,如谢征所说,花房里确实种了许多花草,品类各异,很多花草温情都叫不上名字来。
花房里的温度也比户外温暖许多,即便温情只穿了一件保暖内衣和套头毛衣,这会儿也还是觉得有些发热。
她在一眼望不到尽头的花房里喊了谢征一声。
西南角那边传来回应,男音低沉磁性:“我在这儿。”
于是温情寻声过去,恰好看见拴着工作围裙正站在一丛玫瑰面前的谢征。
男人也只穿了一件套头针织衫,黑色,衬得他皮肤冷白发光。
谢征冲温情挥了挥手,薄唇扯着弧度,唇色艳丽得,就像他身边开在枝头的冶艳红玫瑰。
娇艳欲滴,蛊惑人心。
温情的视线半晌才从谢征身上移到玫瑰花树上。
谢征正一手拿剪子,一手拿花,似是真的打算给她制作花束。
他手里的玫瑰并不是寻常可见的红玫瑰。
而是灿烂的黄色,很温暖的颜色。
温情循着谢征身边的玫瑰花丛看去。
除了红玫瑰以外,张琼似乎还种了好几种玫瑰。
开的花又粉白渐变的复色,也有灿烂的淡黄色,还有桃红色,甚至咖啡色……看得温情眼花缭乱。
她徐徐走近,“这些都是阿姨自己种的?”
谢征将剪子收好,顺势把刚剪下来的皇冠玫瑰简单扎成一束,递给她:“也不是她老人家一个人的功劳,有专业人士帮忙照看的。”
家里请了园丁,就像是张琼这些宝贝花草的私人医生。
温情了然点头,看见谢征递过来的花束,她有些迟疑:“你不是说阿姨最宝贝她的花了吗?你偷跑来剪她的花,她不会生气?”
谢征把花塞到她怀里,人也凑过去,亲了一下温情的额头,磁声低笑:“谁说我是偷偷来剪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