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具耐心的人,这样才可以放长线钓大鱼,稳固在商家的地位。
天亮时,商之巡转醒。睁开眼,怀里的人还乖乖地缠着他。
他意外自己竟睡了一个无比美好的觉,一夜无梦。
商之巡便饶有兴致地看着苏听然这张脸,百看不厌。
昨晚她说自己并不是顶漂亮的女孩子,现在想来,这话过于谦虚了。
再瞧瞧这张不施粉黛的脸,让他想要拢在怀里珍藏,不叫任何人窥探。
也是在这个时候,苏听然醒了。
清晨六点,下了大半夜的雨早已经转停,别墅外的绿植里传来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外头的世界被彻底洗刷。似乎,连同昨晚的一切都被冲刷得一干二净。
苏听然醒后的下意识反应是要从商之巡的怀里挣脱,但为时已晚。
比她先醒的商之巡太明白不过她的意图,单只手臂禁锢着她,将她牢牢按在怀里。
“老婆,早。”
他的声线依旧低沉暗哑,刺激着苏听然的耳膜,暧昧不清。
苏听然有商有量:“你放开我,要透不过气了。”
商之巡将她往上一提,两个人面对面。
刚醒来就让苏听然遭受这种感官上的刺激,她下意识撇开眼,整个人燥热得面红耳赤。
“商之巡,你放开我。”
“不放。”
苏听然甚至能够感受到被子底下商之巡的肌理,他的温度,还有他硌人的一部分。
她的心跳砰砰,昨晚意识尚且还算清醒时的画面浮现在脑海中,只想当个缩头乌龟。
商之巡伸手扣住苏听然的下颚掰正她的脸:“怎么?一晚上过去就翻脸不认人了?”
“什么翻脸不认人啊?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苏听然耍赖功夫一流,并且懂得如何运动先发制人的招数,她直直盯着商之巡的眼眸,问他:“你不是说自己感冒了吗?我怎么看你跟个没事人一样呢?”
商之巡笑:“感冒害你担心了。”
“你就是个骗子。”她义正言辞地指控他,“还有,你昨晚故意灌我酒!”
商之巡矢口否认:“没记错的话,我多次提醒你不要贪杯。”
“你!”
苏听然无法反驳,昨晚他的确一次又一次地提醒她不要多喝。可她叛逆,越是不让喝,她越是想喝。
眼前的人皱着一张小脸,看着生动活泼。
商之巡心下一动,吻突然落在苏听然的额上,反过来指控她:“你喝醉了还强吻我,这笔账该怎么算?”
“我!”苏听然呼吸一滞。
商之巡没正行地撩起单薄的眼皮,眼底含着浓浓的笑意:“又打算不认?”
苏听然认了:“吻就吻了呗,你那么小气干嘛?”
话刚说完,商之巡的吻就落在苏听然的唇上。她敏捷地躲过,把脸往被子里埋。
商之巡又像是剥粽子似的将她剥出来,揉着她的发,语气都宠了不少:“不是说吻了就吻了么?躲什么?”
苏听然防备地伸手捂着自己的唇,滴溜溜的大眼瞪着他。
这人可会举一反三。
商之巡的手臂圈着苏听然半个身子,指腹缓缓地沿着后背的腰线游走,最后停留在尾椎上方。
苏听然一个激灵,伸手去抓的手指,却听商之巡问:“这纹身有什么含义吗?”
“没什么含义。”
苏听然也不意外商之巡会知道她身上有纹身,毕竟昨天傍晚,他该看的都应该看到了。
学生时代时,苏听然就很向往纹身,许是受到影视作品影响,又有着极大的好奇。她是一个想做什么就要去付诸行动的人,成年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去纹身。不管纹什么,反正就要纹一个。
于是她走近一家颇具暗黑风格的纹身店,在一本纹身图案册子上挑挑选选,最后挑选了身上的这个。
纹了纹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