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nry(冷静下,亨利。)”
她也在地上捡起被他揉成一团的信,好好地将其展开,慢慢地然后放回在亨利的手里。
亨利似是被这个动作安抚到了,他看着靠在他桌边的李训阳,也对她微微笑了笑。他开始有点庆幸自己把她留下了,他不顾对方是不是能完全明白他所说的,他有冲动,只想一股脑地把自己的想法给说出来。“whyhealwaysonhisownway.ignotherdifference(为什么他总是这样的固执武断,总是拒绝别人的不同的观点。)”
李训阳听不太明白,只好磕磕绊绊地问道“yourfather?(你的父亲?)”
“yes!ismybloodyfather!theonlyonehebelieveishimself.whatevertakethethroneornow.(对,就是我那该死的父亲,总是相信自己是对的,之前的谋取王位是这样,现在的在两个公国之间的问题也是这样。)”
亨利快速的话语让她没有理解地过来,但她这段时间也在观察着他,也知道他也在暗暗注意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她心里认为,他们好像活得也都挺像的,虽然是衣食无忧,但是心里总有对自己要做的,不得不做的,存在着不少疑惑,她猜会有为什么他们要承担这些,明明不是他们自己选择的,但是却因为一个与生俱来的身份,他们不得不接受这一切的好与坏。
所以她说道“butyouarehenrytoo,chargeit!(但你也是亨利,所以你能改变他,也可以改变这一切。)”李训阳艰难地在自己能记住的词语里连成一句话告诉着他,虽然也不知道他懂不懂。
亨利看着这个努力安抚着自己的偶然留下的女孩,他不自禁地将她的手放到自己唇上,留下一吻,这只是一个很稀松平常的感激,至少在亨利看来。
但李训阳终究是因此而红了脸,她像是被麻了一样收回了自己的手。因为在她曾经的十余年时光,都不曾有过,也未曾看过这样越举的行为,哪怕是她的父母之间,就算是不在大庭广众,也不会这样......手被她紧紧收在了自己的背后,快步远离他,坐回自己的位置,手有点颤抖地翻开了一本书。
亨利作为一个混迹于酒馆不少日子的人,他是知道了自己好像是在这个女子心中多了些什么的,但他没有按下,没有制止,只是他又把目光放回自己的信纸,任由其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