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洛什,是那里的一名中士。”
多讽刺,奥斯维辛的纳粹摇身一变成为了慈善家。
“哒”的一声轻响,时钟的时针跳到了“1”的位置,已经凌晨一点了。
爱丽丝看了一眼钟,起身说道:“你要报仇也不差这几天,天亮后我去打探一下消息,当然也是为了我的宝石,我还要靠它来赎身——不是你想的那种赎身。”
他顿时尴尬起来:“我不是……”
“我打过几年地下拳赛,要跟我的经纪人划清界限而已。”她摊手,表示并不介意,“再不去睡就要天亮了,你可以睡在次卧,我已经收拾好了。”
“……好吧,天亮后我就离开。”
她挑眉看向他的肩膀:“你自己可以?”伤在韧带,那支手臂就不能动了。
他淡淡道:“没什么不能的,我一直都是一个人。”
“但现在不是了。”
他有点错愕的看向她。
“同是天涯沦落人……下一句是什么来着,有缘千里来相会?好像不是,中文真难……”爱丽丝嘟囔了几句,破罐子破摔:“意思自己领会吧,如果你相信我不会害你。”
“不,我没有那么想。”
“那就去睡觉。对了,把你旅店房间的钥匙给我,我想你也应该没多少行李,明天我顺便拿过来吧。”
男人没有怀疑她,他只是不太擅长应对这种好意,就跟当初爱丽丝面对爱玛一样,但他总会习惯的,毕竟这世上三条腿的□□也并不少。
“格雷罗酒店。”
“还是星级酒店……”爱丽丝接住钥匙,她知道那里,但她以为同样是满世界流浪,他也会跟以前的自己一样去住小旅馆的……
好吧,伪造身份并不难,怪她太穷了。
“我叫艾瑞克,艾瑞克·兰谢尔。”男人说道,“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爱丽丝,没有姓氏。”爱丽丝说完走向卧室,却又忽然停下,回头问道:“我这里没有男人的睡衣,如果你不介意可以穿我的?”
“不用了,谢谢。”他拒绝的干脆。
她耸了下肩膀,进屋把门带上了。
壁炉好像有些过于温暖了,陷入安静之后身体的倦意一下子涌了上来,左肩上的伤口仍是阵阵作痛,但他可以忍受,这种程度的伤不算什么,比起他曾经受过的折磨而言确实不算什么。
其实就算是伤在肩膀上他也可以自己处理。
但是有人帮忙好像也不错……
他起身去休息,余光又瞥见了咖啡桌上的那几张文件,回想她的态度,好像没有抗拒他去看上面的内容。
他拿起文件接着看了下去,这应该某份医学报告中间的一部分内容,主要在说病毒的变化过程,她在学医?
放下文件,他进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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