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鹤被擒住,看着自己的手下,全都被银甲卫给押跪在骑马之人跟前。
这一刻,他再蠢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摄政王爷,真没想到您居然没在京都,不用说与你共骑一马之人就是神医罗?”
银刀一拳击向董鹤的脸,厉声指责道:“董鹤,枉王爷如此信任你,你居然联合皇后娘娘对王爷意图不轨,该当何罪?”
“呵,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董鹤虽然被押着跪下,但是却跪得腰杆笔直,完全没有求饶的想法,似乎早有这样子的心理准备,无所畏惧道:“再说皇后娘娘又做何事了?一个深宫妇人,何来
与臣联合一说?您说您是王爷又有何证据?”
董鹤有他自己的依仗,他不承认与董皇后勾结,定的罪名是对萧墨寒意图不轨,可眼前之人又不是萧墨寒的模样,确实是有理有据,一时半会都无法定他的罪。
可萧墨寒却不与他来这一套,哄亮且又刚毅声音随着其令下,“将人拿下,三日后本王让你死得心服口服。”
一听三日后,董鹤便知道出事了。
震惊的面孔里带着慌乱,可是他还是要冷静下来,因为他不确定萧墨寒是否是在诈他。
在什么事情都不确定的情况下,他最好保持沉默和冷静,静观一切
。
“王爷,臣等您三日后给给臣一个定罪的理由,臣在此谢过王爷恩典。”果然是上过战场,是董家的后人,七分当年董将军的风范显而易见。
银刀将人拿下带走后,树林里,银臂带着同等数量,且官着跟董鹤手下之人一样官兵制服的人出来。
银刀与银臂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便向萧墨寒和华筝行礼。
萧墨寒面容未改,看着远远的京都城门,问道:“都看清楚了吗?”
“回王爷,属下等人在此三日,已将董鹤手下之人的作风以及拦截方式看清楚了,请王爷放心,属下定能守好此处,不会给王爷添麻
烦的。”银臂双手未成拱向前请示,一手放于膝上,一手直接让长长的袖子挡住不让人发现他的机械手臂。
“很好,从今日起,不管是何人前来,都摸清底细,不得让任何人进京,这是皇后娘娘下的令,违者杀无赦!”
说完,萧墨寒便带着华筝重点驾驭着马往东郊而去。
路上,华筝什么都没说,但是她已有所猜测,恐怕董皇后防着的人是萧墨寒,而萧墨寒防着的人也许是他口中所说三日后之人。
离着京都越近,似乎事情便变得越复杂和危险了。
到了东郊,萧墨寒也只不过是匆匆交待了几句便离开
了。
看着熟悉又陌生的庄院,心里感触良多。
曾经的美好和欢乐,就像电影一样在脑海里播放。
京都里的形势越是严峻,她的心情也就越低落。
夜里,屋顶顺流下来的水珠,有一下没一下的沿着屋檐滴落,掉到地上的水滩子,炸开了花。
一阵风迎面而来,数道黑色的身影在自己的跟出现,挡住了她的视线,同时也带来了别样的心情。
“你终于肯主动跟我联系了。”声音带着丝委屈,但又掩盖不住其中的喜悦。
华筝站了起来,笑脸如花相迎道:“哥,焱哥哥还有浩表哥,好久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