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筝说的话是如此的恶毒,再配是这丑脸,就连围观的百姓都忍不住退离他们,有些胆子小的,直接被吓晕了,更别提是那两名仗着文爷装腔作势的衙役呢?
华筝冷笑,脆铃般的悦耳笑声跟这张脸完全不搭,此时百姓才意识到她这是为了吓唬那两名衙役方如此说的,于是一阵吁气声从人群里传了出来。
百姓平时没少受这文爷的气,如今看到这三人的下场,这才站出来冲着这三人下脚泄气了。
没一会,这三人的叫痛声响传许久。
正当然百姓气愤的围击着文爷三人的时候,老王带着歉意上产,弓着身道
歉道:“谢谢两侠相救,给二位添麻烦了,真的对不起,不过这文爷可是知县的大舅爷,知县十分宠爱文玲这位小妾,自从文爷将妹妹送到了知县府,城上的百姓就没好过过,二位还是尽快离开,免得文爷秋后找二位算帐啊。”
华筝一愣,问道:“小妾都骑到正妻头上来了?这是哪来的道理啊?难道知县夫人也不管管 吗?”
“知县夫人可是个心善之人,三年前知县大人也是爱民如子,对城中百姓极好,知县夫人也是菩萨心肠,时常在城里施粥派包子,自从这什么文爷来到我们城里,也不知怎么,他那妹子便将知县大人
迷得昏头转向,而后不久知县夫人就病倒在床,若不是知县夫人的亲爹曾与是京都李家有关系,恐怕知县夫人早已命归黄泉了。”
心中不愤的百姓一股脑地吐着苦水,有痛苦的,也有心酸的,更多的是对知县夫人的惋惜。
华筝一听李家,便顿了顿,好奇地想要询问清楚,可是萧墨寒拦住了她,面无表情地道:“当官的事就让他们当官的去处理,我们只不过是路遇不平,拔刀相助而已,这碇银子就给当是我娘坏了你的生意赔你的,娘子,我们走。”
萧墨寒的意思很明显,现今的她们不宜做出跟李家或者是跟朝廷有
关的事情,否则很容易暴露自己的行踪。
离开了人群,华筝没也没有逛闹市的心情,于是便跟萧墨寒回到悦来客栈。
银剑早已命人备好了一切,随后就去忙萧墨寒交待的事情了。
梳洗一番过后,华筝还是好奇地问出口,“方才说的知县夫人跟京都李家有些关系,是指我舅舅家吗?”
趁着华筝去梳洗的时候,萧墨寒已经派银剑出去打听了,暂时还未得到回应,所以也只能如实回道:“银剑去打听了,不过若真的是京都的李家的话,也就只有李蒿有点朝中地位,估计多半是指的你舅舅家了。”
“也
许当年知县夫人一人也因为跟李家扯上了关系,所以也受到牵连在京都呆不下去了吧,否则好好的京官怎将自己的女儿远嫁到这此呢。”华筝有些心酸地道。
萧墨寒接过其手中的布条,替她拭着乌黑如丝布的秀发,安慰道:“别担心,若确定真的是当年受李家所牵连之人,为夫会想办法补偿她的,毕竟当年抄李家是为夫亲自带兵前去的,若有错,那也是为夫的错,与你无关,莫要自责。”
提及往事,华筝也没好继续谈下去,毕竟萧墨寒忘记了自己已经不是原本的华筝之事,现今在其眼中,则是害李家还有她过了苦不堪言的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