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筝一点也不生气,更不在意,反而撒娇笑话其道:“义父,你真要如此吗?想想这么大一个现成的女儿不要,你老了可就没人给你养老了喔,这么亏的卖买你也做?”
纪如命侧昂着头,得意地道:“哼!老子不缺养老的,这出趟门还有个侍候着的,京都里头还有个孝顺的,不缺银子也不缺吃住,你哪凉快哪去。”
华筝好奇,看向萧墨寒似想得到解释。
可没等来答案,等到的却是萧墨寒严厉的声音对着黑夜里离院子不远的一棵大树道:“出来!”
华筝着萧墨寒的视线看去,只见树动了动,而后一
阵风吹这,黑色的影子的自己跟前晃了晃,过后便见一名身穿黑色夜行衣,身高约一米七左右的蒙面男子出现在她跟前。
萧墨寒步向华筝,但未对出现在她跟前男子有别的动作,故华筝断定此男子定是他熟悉之人。
华筝愣愣地看着眼前看着有些熟悉,但又不确定是何人的男子问道:“你是……义父新收的义子?”
“你是病傻了,还是脑子被驴给踢啦?这还用问吗?”纪如命毫不留情地反问道。
借着月光,华筝对着蒙面男子露出不太友善的眸光,注视的眸光中,又带着些犹豫,“公子看起来有些眼熟啊
,不知公子高姓大名?”
“本王为是命你回京吗?怎又跑回来?还把师叔给带来了,你以为如何本王就不会责罚你了吗?”萧墨寒严肃地表情下,不带一点感情,语气也像是统领着千军万马的将军一样,刚强坚毅,没有回转的余地。
可纪如命是何人?岂容他对自己如此呼来挥去!
于是纪如命护着男子道:“是老子让他护送前来的,怎么啦?老子就不能来看看自己的义女,看看她是死是活也不行吗?你管得着吗?”
华筝忍不住,掩嘴一笑,似乎看到萧墨寒被纪如命落了面了是件十分有趣的事情,甚至还
带着些幸灾乐祸的意味。
华筝这一笑,便把纪如命的注意力给引了回去,指着她破口大骂道:“笑笑笑,你还笑得出来?你这几年到底干嘛去了?无端端地藏起来做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回去了,若不是老子听说这小子跑到这儿来了,老子还不知道你还活着呢,你到底有没有心啊,发生这么大件事都不告诉老子?”
纪如命生气那是肯定的了,别人不知道,可他清楚得很,华筝和他与别人不一样, 所以当得知华筝失踪之时,他还真的以为华筝是穿越回去了。
谁知道原本人还在这儿,只是不知因何事为何躲着
众人罢了。
华筝笑露未收,可那笑容却比哭还要难看。
也不管纪如命是否还在生气,直接扑到了他的怀里,抱着他伤心地哭了起来,“义父,你真的差一点就再也见不到我了,我连自己是怎么生下可可都不知道,睡睡醒醒整整三年,若不是因可可和豆豆支撑着,恐怕我早已不在人世了。”
“你说你是不是傻啊,只要你给我个信,你又怎需如此辛苦一个人熬着?老子又不会吃了你,你怕什么让老子知道你的情况啊?”纪如命想到当年李华被沉入寒潭的事情,全身的血就像被冻住了一样,连呼吸都觉得困难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