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聂敏儿,柳飘飘即便是品着上好的茶,住着又大又明亮的房子,穿着最上等的丝绸,可是心总觉得无法得到满足,似乎这一切都不是她想要的。
华紫烟看着柳飘飘说得如此轻松,不太高兴地道:“那你想想办法啊,别干在这儿坐着啊,万一安王出事了,我们也跟着完蛋了。”
“有什么好想的?你都跟安王绑在一块了,若是安王出事,你第一个逃不了。”柳飘飘淡淡地口吻说着,就像事情完全跟她没有关系般。
一副局外人的神情让华紫烟不由得紧张了起来,“柳飘飘,你是不是已经想好了退路了,打算将本
王妃丢在这儿,自己逃跑是不是?”
华紫烟是没什么脑子,但也不代表她真的不会想,再别上经历过这么多事情,她也看明白了一些事,所以一直以来虽然依靠着柳飘飘得到到了安王的宠爱,可并不代表她自己没有私心,也未有留手的准备。
特别是在对待柳飘飘的事情上,若非柳飘飘真的没有跟她相争什么,她也不会放着她在身边半年多了。
柳飘飘呵呵一笑,那笑声有多么的轻蔑和邪魅,恐怕也就只有华紫烟知道了。
“华紫烟啊华紫烟,你以为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情值得我柳飘飘拿着性命去拼的啊?你
也只不过是我离开丞相府的一个棋子而已,不过对你而言,我也只不过是你取得安王宠爱的棋子,谁也别怨谁,各取所需罢了。”
华紫烟的心声被人捅破,可面上却未见未有的愤怒,这强忍着不发的神情倒是跟柳敏茹,她的娘亲有八分相似。
若华筝在此的话,必定会想起当初她穿越来此之时,柳敏茹去客栈里接她回丞相府的情形。
当时的柳敏切被华筝气得也是这般,脸上展露出淡淡地笑容,维持着贵妇的形象。
可这藏在于袖下的双手,早已紧握在拳,指示深陷入肉也不知痛。
也许这痛还是知道的
,不过这痛只是为了将她从失控的边缘拉回来的信号罢了。
“飘飘,”华紫烟步向柳飘飘,伸出已抹淡粉色的蔻丹的柔荑,轻轻抚摸到对方的脸上,用从对方身上学来的妩媚之术向对方发起了诱惑,“还记得你跟我第一次的时候吗?没了我,你能快乐吗?”
随着华紫烟对柳飘飘发出蛊惑,瞬间让房间内的气氛变得异常的暧昧和充满了色彩。
柳飘飘没有拒绝华紫烟,二人的关系既亲密,又疏远,到话是敌是友,还是只是相互利用,各取所需,恐怕也就只有二人自己清楚,彼此都在猜测着对方了。
杨凡退出书
房之后,很快就跟管家从库房里拿到了紫珠,再回到书房,已不见了其余两名安王的幕僚了。
虽然很好奇他离开之后安王与两位幕僚谈论了什么,但在受了安王这一掌之后,杨凡只想让自己不要再让安王记起自己的存在,能让自己有多透明便多透明。
“王爷,奴才已将紫珠取来了,请王爷过目。”杨凡将锦盒打开,低着头,弯着腰,将锦盒捧在掌心,小心翼翼地呈上。
安帝看都未看一眼,直接从案桌前走了出来,越过杨凡后道:“随本王去香茗居,本王好久未与侧王妃一同用膳了,命管家摆膳香茗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