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倾城听了绮红的话并没有给予回答,而是命小米偷偷给她塞了些银两和一些御寒之物。
看着就像绮红前来是为了向董倾城装可怜讨要东西来的。
当然绮红在摄政王府里过的是什么日子,她自己很清楚,所以即便不满董倾城的做法,她还是欣然地接受了这些东西,然后离开静亭院了。
小芹没有问董倾城关于绮红方才跟她说了什么事,倒是小米,送完东西回来之后,小嘴一直碎碎地念着,“姑娘,也就您心善,还把自己今年新打的棉被给了她,这都是您准备明日除夕新换的棉被啊,真不知道她哪来的脸收下
的。”
董倾城轻咳了几声,手上的绢子还捂着嘴,好一会方放下手来,喝过小芹递上来的热茶润过喉之后,方用着绵绵无力的声音道:“都是寄人篱下这人,没有什么可计较的,我这院子一年到头也就我一个,也没有新不新,旧不旧之说,再说,我现今盖的棉被也是三个月前安王刚命人送来的,这不也挺新的吗?新年盖着也不错。”
小米还想说,可是小芹则将她给遣走了,“再去煮些热茶过来,姑娘的茶都凉了,还有再添些碳,屋里都没方才那么暖和了。”
别的事情小米可能还会拖一拖,然后再跟小芹堵上几
句,可是一谈到董倾城,她可就不敢怠慢。
连忙小跑着出了屋,连招呼都不打了。
董倾城看着小米小跑着的身影有些入神,不知在想什么,随后吐了一句,“若是我也能像小米这般跑起来就好了。”
打小身体就赢弱之人,就连走多两步路都会觉得气喘无力之人,想要跑?谈何容易!
小芹在旁安抚,“姑娘,现今冬日严寒,您若想走动走动,奴婢可以命人将屋里的家具挪一挪,好腾点空间出来给您走动。”
长吁了口气,无奈地叹道:“挪了又如何,还不是走两步便累了,算了,就这样吧,小芹
,我想抚琴,你帮我把琴搬出来吧。”
自从上次华筝和萧墨寒来过听董倾城抚琴之后,她就再也没有抚过琴了。
小芹以为她会因为自己被人当成是戏子看待之后不会再想弹琴,不想她竟然如此快就将那事给忘了,再次弹琴。
不过这也好,若是她再也不弹了,那小芹就没有机会再探知那事了。
琴搬了上来,董倾城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曲子都十分悲凉,听得小芹都忍不住替她感到心酸。
对于静亭院的悲凉,皇宫里的乾清宫里华筝也很头疼。
“华筝,怎么样?是不是跟上次的假死药很
像?”见到华筝挽着袖收起了搭在安帝手腕上的手之时,迫不及待的询问道。
华筝揪着双眉,神情痛苦地道:“像又不像,说不上来,总觉得好像哪里出错了一样。”
“我就说啦,这很可能是被人改动过的假死药的失败品。”纪如命似乎找到了人印证自己的推荐,有些小得意了,“华筝,若真的如此,你可有办法将人给救醒啊?”
萧墨寒也很想知道,现今他也只想交安帝给救醒,其他的事情可以慢慢商议。
只是他不敢向华筝提出要求,毕竟华筝还生着他的气,此时开口,无疑是撞到枪口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