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筝咬了咬牙,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看着她的笑脸,就像看到钟离娜兰那可怕的遭遇。
白玉子虽然不相信华筝是巫族圣女之事,可是华筝知道的东西实在是超出了他所认知的范围,就连娄烛南霜看向她的眸光也跟着变了。
心里不由得嘀咕道:难道二长老说的是真的,她真的是我们巫族的圣女,不然为何她会知道我们巫族的禁术,连蛊也知晓得如此清楚?
水诺呆在钟离娜兰身边将近二十年,对于巫族的禁忌之事知晓的也不多,哪怕是蛊,她也只不过是从钟离娜兰那里得到了少数的一些毒而已,至于蛊虫,她也只
不过是远远地看过三回,更别说清楚各种蛊的毒性和利弊了。
阿依玛本就对华筝是圣女的身份未有一丝质疑,现今听了华筝的话,便更加的崇敬起来,看着华筝就像看到金子一样,闪烁着光芒了。
白玉子未有立即询问华筝,他早已知晓华筝对于养蛊有所研究,只是不知道的是,华筝研究的如此的深入,连尸蛊如此机密且又可怕蛊都知晓。
震惊之余,更多的是对华筝来历的存疑。
他相信华筝不是巫族人,同时也相信,她不可能偷学巫族的禁忌之术,可是问题便来了,她到底从何而得知呢?
“不管如
何,趁再在还有回转的余地,你还是把蛊给引出来吧,继续下去,你只会成为尸蛊的傀儡的。”华筝陷入痛苦深渊之中,她不知道养蛊是否是她带进巫族,教会巫族的人养蛊的,自责和愧疚让她无法跨过心里的那道坎。
纳兰灵槐轻轻摇头,可怕的面容露出自嘲的笑容,“已经晚了,再也回不去了,你以为钟离娜兰会放过本长老吗?当年本长老劝阻族长娶她为妻,如命给本长老下毒,她会真心救本长老吗?本长老早该知道那毒妇不安好的的,没想到……她下手如此狠,活人蛊尸……亏得想得出来,呵……”
华筝张了张嘴,对
一些陈年往事,她无法作出评论,看着受尽了尸蛊折腾的人活人,她还是第一次见。
以前她为了研究尸蛊,用的都是动物的尸体,从未在活体上试验过,这种痛苦,承受着蛆虫在自己身上啃食自己的血肉的折磨,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又是如何熬过来的?
“也许还来得及呢?”华筝迟疑而问。
没错,是迟疑,是犹豫,并非肯定,没有自信。
别说别人了,就连华筝自己说出口都觉得不可能,身为中蛊者又怎能相信呢?
“本长老身为巫族长老,难道就不知道如何逼蛊吗?本长老身上的符文是何意思,别
人不懂,难道你也不懂吗?一个古老的传说,让本长老活下来了,却也让本长老活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如垂死挣扎的枯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倒下。”
华筝伸出手,欲想上前去抓住那个近在眼前,却又离得远不可及之人。
李安然担心纳兰灵槐身上的蛊会过到了华筝的身上,连忙将她的手给拉了下来,劝道:“小姐,万一小心为妙。”
“我不知道义父给你下了什么毒,让你要以毒攻毒来压制,既然尸蛊在你体内多年,义父的毒也未让你致命,也许会有别的办法,要不让我给你切个脉,好给你断症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