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着华筝,喂了小碗米粥,喝下药后,陪着她睡熟,方蹑手蹑脚从房里出来。
院子里,叶慕白和白玉子都在等着他。
“师兄,华筝怎样了?好点了吗?要不我去给她把个脉?”白玉子立即迎上,神情紧张地问道。
萧墨寒蹩眉,走向凉亭,把心里的话道了出来,“筝儿不喜欢京都的冬天,近日南州水患也越发严峻,既然安王已经回京了,那本王南下的圣旨也很快会下来。”
“可是师兄,安王的目的没有达到,必定不会休罢甘休的,还有睿王府里藏着的旧皮卷,我们不拿了吗?”
叶慕白的心思还在想着要事,再加上这两件事中,其中一件还关系到聂晓婧的安危,他不得不上心。
可偏偏萧墨寒在这个时候想要离京,实在不是个好时机。
白玉子知轻重,心里是向着华筝,可又不能在此而误了大事,因此心里矛盾不已。
倒是萧墨寒觉得事情发展有些偏离了,看着叶慕白的眼神有些复杂,“聂敏儿为何突然回来缠着你,恐怕目的并非是你,而聂晓婧。”
眸光一凝,心,像受了重击般,受憾,“师兄,可否不要向晓婧出手,也许她什么都不知呢?”
“她若真什么都不知的话,聂敏儿怎会一直守在她身边?”萧墨寒反问,面无表情,可眸中透着的坚毅,让人无法反驳。
白玉子再次想起自己的听闻,猜测道:“你们说睿王手中的旧皮卷,会不会是开国帝的遗诏,又或者是聂家手中的那个武器制造图?”
大安国建国也有两百年多了,按理说遗诏不可能是旧皮卷,若说是武器制作造图,那两百多年前的武器,现今又能厉害到哪去呢?
三人想法各异。
“师兄,上次阎卫问出不少情报,巫族正在跟柳家庶子柳汉明谈论在巫族种植毒草之事,我们是否干预啊?”
思路一转,叶慕白便将巫族之事提了出来。
当然这只不过是其中一件,还有安王私下买卖人口,开妓院等等,都还在调查中。
提起巫族,白玉子便想起萧墨寒体内的独情散。
回想,萧墨寒对华筝的态度转变,似想到了什么,立即问道:“师兄,你没有感觉最近身体有没有什么变化或者不适,特别是……”
萧墨寒悠然品茶,淡漠的眼神,看不出其是何表情,启唇轻吐,“没有。”
事实上,是有的。
而且还特别的明显,主要还是在他的内
力修为上,还有身体对华筝的渴望需求上。
关于内力多年不见增长,竟在这半年多以来,并非只是见涨了,而是突飞猛涨了。
为了印证自己的想法,他寻找了一下原因,最后则定在了华筝的身上。
再加上他听阎十三他们也有提过,李安然和李末央的内力增涨的速度有些快。
如此一来便证实了萧墨寒的想法,华筝并不是一般的女子,更不可能只是丞相府的嫡长如此简单。
再加上她这次生病,虽然华筝说是畏寒所致,但他清楚的记得,她所住的庄子,冬日也不暖和。
十年都如此过来了,现今京都的秋日虽也凉得快,但也不至于冷到让人受不了的地步。
所以,华筝故意把自己弄生病,要求南下,一定是有目的。
就连上次出京去何家村,萧墨寒也查到了些古怪,看似很符合常规的行为,但在他的分析和所有的条件因素加起来看,华筝都是有目标性而为的。
想了想,若是想要知道更多华筝的事,陪着她,也许是唯一能得到答案的途径。
“南州水患,本王迟早要去的,现今安王被贤妃唤了回来,而且治水效果不佳,若继续下去只怕会有越来越多的
难民涌向四方,到时候流寇、山匪便会不断,剿匪,恐怕更加劳民伤财。”
反正萧墨寒迟早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