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勇对于华筝的身份十分在意,特别是在其手持有摄政王“如王亲令”的玉佩。
见华筝走了,龚勇便把主意打到还未来得及收拾自己的黄依身上。
“姑娘,你家小姐,是何许人氏,医术如此了得,不知师承何人?”龚勇有意讨好,原本看着有些凶的脸,竟生生挤出一道笑容。
黄依接连退了两步,似乎对银甲卫十分害怕,连手都不洗,摇头回道:“草民不知。”
看着这一举动,龚勇便收起了笑容,板起了脸,带着像审犯人的架势,厉声而问:“你家小姐是出自何许人家你都不知,你这当婢女是怎当的?”
黄依吓得连手中的香皂都掉落到地上,拔腿就跑。
龚勇三步并两步,直接把黄依的去路给拦了,逼问道:“说,你家小姐是何许人,为何出现在此,你们到底有什么目的?”
龚勇是后来带着银甲卫前来救援的,所以对于华筝和黄依的存在并不知情。
再加上萧墨寒从一开始便未说什么,只见华筝与白玉子有过交流,便以为她是与白玉子相识之人,顺带被萧墨寒所救罢了。
谁知华筝还持有摄政王的亲王令,这发现让身为银甲卫的统领龚
勇不得不对她的身份起疑。
马车里,萧墨寒将准备好的干净衣裙递给华筝。
二人未有说什么,他默默地想事情,华筝则背着他在换衣服。
马车外,原本守着的银刀,见到龚勇对黄依展露出笑脸,觉得有些奇怪,再看又见黄依慌乱要跑走,却被龚勇给拦截。
不知怎的,双腿在其还未有意识过来之时,便已经迈向黄依了。
黄依见到来人,立即躲到他身后,害怕地抓住了他的衣袖。
银刀也顺势地将人护在身后,隔绝了龚勇盯着黄依的视线,语气不善地问道:“龚统领,不知你有何事,为何要拦个李姑娘?”
萧墨寒交待,不能让人知道华筝的真实身份,所以连着黄依的身份也不能被人识破,故银刀直接把黄依在荆州所用的假名用上了。
龚勇深皱着眉头,问道:“右将军此为何意?本统领只不过是想问她几个问题罢了,你为何如此紧张?难不成右将军有事瞒着本统领?”
在银甲卫里,银剑的职位是左将军,银刀的职位是右将军,鬼王则鬼将军,而平时银甲卫则由龚统领负责看管和操练。
明面上,他们三人是龚统领的上峰,可暗地里,龚
统领却不服,一直想要抓住他们三人的把柄,好到摄政王面前,揭发三人的不忠,爬上鬼将军的大将军职位。
显然银刀的相护,让龚勇起疑,怀疑他们三人正在密谋着什么。
银刀不想跟龚勇起冲突,故冷冷回道:“她可是本将军的未婚妻,若龚统领有何疑问,可问本将军,本将军很乐意替她回答。”
说完便对黄依道:“回去收拾一下,然后在马车里等我。”
黄依知道银刀是为了解救她,所以也没有反驳,听话地便往方才所下来的马车冲跑了过去。
银刀越是护着,龚勇越觉得可疑。
可现今银刀护着,他没有办法,唯有将话题转回到华筝身上。
“右将军可知,方才华大夫执着王爷的亲王令替刺客疗伤,此举有叛国的嫌疑,”龚勇得意一笑,眸光带着奸险,“方才右将军可说她是为了刺探情报,可华大夫否认了,对于此事,不知右将军有何解释。”
银刀刚要解释,华筝便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裙下来,眸光冰冷地看着对方,“龚统领若是有何不满,大可待回京之后向摄政王爷禀报,没有必要在此对本姑娘和本姑娘的婢女施压。”
华筝一边
说,一边把玩着手中亲王令的玉佩,不知怎得,突然起了玩心,“本姑娘饿了,想吃烤鸡,不知道能否有幸尝到龚统领亲手烤的鸡呢?”
“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