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华筝说出这样的话之后,突然松了口气。
可是看向白玉子的眸光就不友善了,有种你最好坦白,否则有你好看的气势。
白玉子立即把折扇打开,转以扇为挡。
倒是聂晓婧听不明白了,“妹妹,你所言为何意啊?”
“如若没猜错的话,叶少将军所中之毒并不致命,而且制毒之人并无害人之心,”说着,华筝眸转,盯眼在萧墨寒身上,“他与摄政王爷身上所中之毒,应该是出自同一人之手,而且……他都没事,那叶少将军也不会有事的了。”
“你怎知是同一人所制的毒?”啪一下,折扇收起,白玉子瞬间变脸,似闻惊天之秘,乍乎不已。
华筝咳了咳,正了正嗓子,眨着杏仁大眼,珠光流转间,带着丝狡洁,“想知道吗?”
“当然想啊?师兄身上的毒本公子可研究了许久,至今未有头绪,你光凭一条蛊虫便能断出无害,实乃奇事,快与本公子说说。”
想着,便伸手抓住华筝的细腕,急往外走。
萧墨寒眸光冰冷,口吐霸语,“手不想要了?”
“师兄,这都什么时候了,解毒要紧啊,难道你身上的独情散不想解了。”白玉子一头热
,完全未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话一出,如已出之弓,无回头箭。
轻呵一声,华筝总算明白了。
“好啊,真好啊,摄政王爷,您可别告诉臣女,您这毒,与臣女初次见面时便中了。”
白玉子禁声,萧墨寒倒是毫不在意,懒散地看着华筝,像什么事都没有。
“不说?”华筝挑眉,语气平平,却笑得异常的灿烂,炫目。
白玉子自知说错话,没好意思,摇着扇子,左看,右瞧,就是不看华筝和萧墨寒。
倒是聂晓婧一脸迷茫,不知是喜还是忧,刨根到底问道:“妹妹,你先与姐姐说说,这到底是怎一回事,慕白真的会没事吗?”
面对聂晓婧,华筝是有耐心多了,带着少许喜悦对其道:“婧姐,这事说来有些复杂,不过没关系,你只要知道叶少将军会没事便行。”
“我看这下毒之人可能对于制毒之人的习性不太清楚,才会以为此毒致命无解,实际上,也许制毒之人制下此毒,另有他意,非害人所用。”
华筝心里是如此认为的,若是她就是钟森口中的“李华”的话,那她一定不会制出害人的毒,她虽然也有狠心的时候,但是她相信自己不是那种
会用自己的医术害人的人。
虽然觉得不太合理,但聂晓婧这一次选择相信华筝了。
紧紧地握着她的手,聂晓婧振作了起来,收起了悲伤,问道:“那妹妹,现今姐姐该如何做啊?若是贼人知道慕白没事的话,一定会再想办法加害于他的。”
“所以昨日我才对叶二婶说,好好想想接下来该如何应对啊?”华筝挑明,脸上忧愁尽显,“婧姐,这也是为何当初不愿风儿与叶少将军相认的原因,这叶家,比你聂家更不安全!”
白玉子瞪大着眼,看着华筝,就像看着个深渊似的,永远看不到尽头。
“华筝,本公子发现,你还真的神了,就像是先知一样,什么都让你知道了?”
华筝白了其一眼,没好气道:“用膝盖窝都能想到好吗?你自个儿跟叶少将军从小长到大,最先就是你跟风儿见的面,为何你就不会想到他跟叶少将军的关系呢?”
“长得是有点像,可这年龄对不上啊?”白玉子疑惑而问。
“哎……骨龄,懂不?”华筝有些无语了,“难道你师傅没教你吗?”
“骨龄?何为骨龄?”白玉子立即把折扇收起,激动得双眸闪闪发光。
“嘻嘻……
”华筝坏坏一笑,“你若想知道,我们找一天晚上去义庄。”
白玉子条件反射一退,看着眼前不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