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美好,从清晨开始。
二人一夜相互慰籍,似闺密又似亲人的情感,已无所谓了。
女人,心情不好之时,便是买买买!
聂晓婧知道华筝喜欢特别的种子还有药材,所以便带着她去了风行商行的药材仓库,把那些稀有的药材还有种子都挑了不少给华筝。
华筝没有想到,聂晓姐竟然藏如此稀有的东西,甚至还有一些根本就不是这个国家该有的。
当华筝看到聂晓姐的私库里,竟然有钢琴的时候,竟然有些吓懵了。
“这……怎么会……不可能的……”华筝拼命摇头,无法相信自己所见。
再看看,时钟,怀表……
样式都不是很精致,可以说都是最初级形态的那种,并非前世所见的那些,而且还是要上链条的。
聂晓婧本想让华筝看看这些新奇的物件,好让她心情好一些,可没想到。
只见华筝走到那种不知道是什么的乐器的架子前,打开了盖子。
葱白纤指在黑白的键子上轻轻扫过,连串的音声响起,清脆悦耳,还带着一些回响的荡漾。
激动,华筝实在是太激动了,上前双手抓住聂晓姐的双臂,力道有些重,却未有所觉,“婧姐
,这是从哪来的?是不是那个之前你说带我见的那个奇怪之人的国家那边运来的?是他带来的吗?他在哪?你想见他,现在,立即,马上……”
相对华筝的激动,聂晓姐则不淡定,因为没有人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为何华筝会知道,她家里的秘密,是不是华筝也知道?
华筝有些不能自处了,对着屋里早期西方物品一件一件地看过,一件一件的抚摸确认。
“你是何人?”聂晓婧良久方找回自己的声音,好不容易对华筝放下所有的防备,真正当成家人的人,她担心,不安地问出口。
华筝光顾着自己的兴奋,没有听出聂晓婧说话的声间都带着颤音。
“华筝啊,还能是谁?”华筝之前郁结的心情一扫而空,整个人都处于亢奋之中,“婧姐……婧姐……”
不知过了多久,华筝觉得库房里有些过于安静了,回头一看,只见聂晓婧不知何时已经退到了房门前,准备要离去。
“婧姐,你怎么了?”华筝不解,迷惑地看着她。
可同样的,聂晓婧眸中的疏离带着不可置信,“你不是华筝……你不是丞相府的大小姐……说,到底是谁派你来的,是不是
他?他到底想怎么样?我爹娘已经死了,再也没有人知道那个东西在哪里,为何你就不肯放过我?”
华筝也是第一次听说,原来聂晓婧的爹娘是因为手中有别人想要的东西,所以才会被杀死的。
拧着眉,放下手中的火枪,收起了笑容,表情严肃地道:“我就是丞相府的嫡长女,华筝,我娘是李惠,我爹是华景阳,没有人派我来,若婧姐觉得不安,妹妹可以当今日未来过,也不会问婧姐这些物件从何而来。”
看了一眼自己方才放下的火枪,华筝在越过聂晓婧的时候顿了一下,“方才妹妹拿的物件,不要让人知道,藏起来,不到非不得已不要使用,会出大事的。”
说完华筝就迈出了库房。
聂晓婧惊觉自己是不是过分了,追出去,一把将华筝拽回到库房,把门反锁。
“说清楚,那到底是何物?为何你都懂得这些物件是什么?”聂晓婧好奇死了,对于其爹娘的死至今未有一点头绪,只知对方一直在寻找着聂家的一件东西,到底是何物,是否是方才华筝所说之物呢?
好奇地走向那支火枪,看了又看,都未研究出来个所以然来。
华筝倒是
没有私藏,走过去,对着每一个位置还有部件作出了解释,“这种武器若是用到打仗上的话,将会是十分可怕的,人一旦中枪,那可是连想救的时间都没有,妹妹不知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