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这一次华筝是真哭了!
侧转身,泪水模糊了双眼,带着复杂的情绪寻找着自己的衣裙。
鬼王一脸呆滞,不明白昨夜还缠绵之人,醒来后完全变了。
最后连华筝自己都说不上来为何,只想大哭一声。
手慌无措,想要安抚人,却无从入手,温柔地将人拥入怀,哄道:“别哭了,本座错了,下回轻点,决不弄痛你。”
华筝泪眼婆娑,双手抵着鬼王的胸膛,推拒着,带着哭腔软绵绵地道:“走开……”
鬼王则将人抱得更紧,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硬
气了,“若是回家之事,本座昨夜已说了,回不去便回不去了,本座的后院又不嫌多养个女人,有何好伤心的。”
不说倒好,一说倒哭得更止不住了,情愿昨夜留在怡春院好了。
“我不要,我不需你养。”华筝大声回绝,拼命挣脱,而后糊乱抓了件外衫便套到了身上,看准时机便冲向大门。
鬼王早已洞悉其意图,伸出手,五指成爪,内力驱使。
一股无形的力量将华筝强吸而去,身体不受控制地被后拖回退。
再次落回到鬼王的手中,华筝挣扎更甚,怒
火强烧,连哭都忘了,大声怒吼:“你到底想怎样?”
“本座可说过,若敢逃,本座让……”
强硬且又霸道的口吻,让华筝的骄傲和尊严受到了挑衅,抬着头,斗气昂扬地反击道:“你怎么样?杀了我还是对我动刑?我不是你的附属品,我是我自己的,你为何就听不懂?”
鬼王无法理解,皱着眉,沉默片刻,可气息却异常恐怖,强势中带着令人生畏的杀气。
华筝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招惹了他什么,为何就是揪着自己不放。
本以为从此以后便不会再见的
了,谁知道竟闹了这出,二人再次纠缠不清,难道也是她的错吗?
良久,鬼王伸手,揽腰收紧向前。
华筝脸贴鬼王胸口,只听平静的心跳声,还有男性独特的气味,总是让那么的安心,“别闹了,跟本座回去,本座保证,日后在府上无人敢对你不敬。”
华筝倒是想闹,可她能如何闹呢?
二人三翻五次发生关系,身为现代人,她可以接受,可他却接受不了,非得要将她纳入他后院里的一员。
“我不想。”论强势,华筝敌不过,讲道理,男权心理作崇,
唯有装柔弱,可还得看是何要求。
主动回抱,迅速接话,“别拒绝我可好,我想四处行医,我不想呆在后院里相夫教子,更不想整日对着四面院墙。”
“本座府上将院墙给拆了,日后只见小桥流水。”鬼王当即回道。
华筝心里当下便回道:那小桥流水是人家的,而非我的。
可她不敢,灵动的双眼眨了眨,习惯性地咬上了红唇。
鬼王低头注视,心已了然,叹息一气,旋即下令道:“先随本座回府!“
完了!
华筝欲哭无泪,心就像被刀扎一样,流血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