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老太与华筝二人哭成一团,杨嬷嬷也气愤怒指,“柳老夫人,你们实在是欺人太甚了,这还是丞相府呢,何时轮到你们柳家人来作主,若此番前来不是向老夫人赔罪的话,还请回吧。”
“你们走,从今往后柳敏茹及其一双儿女丞相府不管了,”华老太痛苦决别的道:“你们柳家养出来的好女儿,我们华家要不起,带着你的好儿女走吧,免得老婆子受着大的气,还得看着小的脸色,终日提心吊胆地渡日。”
华景阳刚踏入前院,远远便听到华老太的哭诉声,心都急得要蹦出来。
柳诚的脸色更是好看,深沉得如碳灰,就连身边的小厮都不敢抬头面对丞相府里的人。
华景阳瞪了一眼柳诚,撩起外袍便小跑往前厅而去。
入眼便是华筝与华老太哭成一团,委屈不已。
反观柳家人,柳静姝与上官明惠一左一右护着,柳颜脸色不佳地瞪大了双眼,华紫烟气势凶涌地架势,一看便似柳家人给华紫烟撑腰,欺负人。
“逆女……”华景阳上前便向要扇华紫烟巴掌,可柳诚连忙接挡。
“妹夫,此时紫烟不容有失,”若不是因为安王相中华紫烟,柳诚还真不愿护着这
个非婚生的外嬲女,“小不忍则乱大谋,还请妹夫三思。”
眼神带凶,瞪着柳敏茹道:“敏茹,还不带紫烟下去,目无尊长,日后如何配得上安王妃的身份?”
柳诚的警告确实有效,华紫烟立即低声下气地向华老太下跪,当然华筝在旁,同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微不可察的唇角勾起,微红的葡萄般大眼带着蔑视和挑衅的眸光,居高临下注视着。
华紫烟一而再,再而三的忍着,可十年来的苦心经营却败在华筝的手里,血珠随着指甲陷入掌心冒出,怒火涌入大脑,烧得她清醒不
少,恶毒得在想为何不将华筝给鞭死。
有柳诚在,这一万两即刻命下人去取,当着华老太和华景阳的面交到了华筝的手中。
华老太以身体不适带着华筝走了,而柳家人则跟柳敏茹去了柳苑。
啪啪两声,柳敏茹的双颊立即浮现两个鲜红的手掌印。
肖静姝似不解气,再欲下手,却被上官明惠给止住,同时命人将柳颜带到院子里去。
“娘,敏茹二姑子不懂事,娘可以慢慢教,”上官明惠心里有着计较,绝不能让华紫烟毁了其相公的苦心经营,“娘,表姑母贤妃娘娘已内定紫烟为
安王妃了,此时万不可传出有损紫烟名声之事。”
若非因此,肖静姝犯不着前来丞相府看华老太的眼色,更不需损失六箱厚礼前来,如此也罢,光是那只金镯子上的红宝石都值三千两银子,更别说镯子是纯金打造。
柳敏茹在丞相府里风光,可是在柳府,身为女儿的她就连庶子都不如,若不是当初她攀上了华景阳,恐怕柳府根本不会认她这个当别人外室的女儿。
“娘,女儿知错了,”柳敏茹抱着坐在上座上肖静姝的大脚,哭声凄凉,“日后女儿都听娘的,求娘原谅女儿这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