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止一金。其实一金没什么,比起小命不足为道。
别看奉天城有城名无城墙,可出去随意进去却很麻烦。
首先奉天城内不能行马,所以玉笙箫的马车只能寄存在马厩。而后她们必须要到附近的巡逻点确定户籍和名字。但由于她们是被玉家驱逐出去的,所以奉天城内她们的身份令牌已经被玉家给剥夺。她们只能登记名字和出示离开证明来证明她们原本是奉天城的人。这样一来,她们便要缴纳临时居住权的费用。这个费用贼贵,起码十金,甚至更高。若是城中没有保证身份的人,这个费用可能还要增加。而且是一人一份。
当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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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也可以留宿野外。只不过天云州的野外有点不一样。天云州内有甲兵巡哨,简单点来说就是甲兵培训、甲兵练手以及专业偏向练习等等。所以在天云州的野外要是被巡查的官军发现免不了盘问,若是盘问不清楚还可能押入大牢候审。
所以玉笙箫两人要是退回奉天城,那玉笙箫的百金很可能莫名其妙的会见底。没了金钱,她们也同样只能等死。她们可没有无本金快速赚钱的法子。
“雀儿,不怕。”
唉……莫名其妙的受了无妄之灾。
有道流云惬意的拉开帘子,看着外面的风景。马车不疾不徐的行使在小道上。默的,有道流云眉头一皱,他深吸一口气,淡淡的血腥味夹杂着泥土的味道在冰冷的空气中回荡。
怎么回事?
“冉位,停车。”
“怎么了,殿下。”
“你们可有闻到血腥味?”
冉位和雷童相视一眼,而后皆是深吸一口气,说道。
“没有。”
看来距离还挺远的!有道流云收起折扇,指着一处方向说道。
“冉位,小心潜伏过去,看看那个方向究竟有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遵命。”
说完,冉位身子一展,整个人如鹰隼一般踏马而去。落地,腾飞,他顺着树干灵活的上了树梢。借着树叶的遮蔽,他先是远望一番,待没有发现后便迅速下地,而后朝着有道流云指示的方向飞速潜行过去。
俄顷过后,冉位带着一脸的灰尘和满头的落叶回到这里。
“殿下,下臣已经查明。前方确实发生过激烈打斗,但根据下臣的观察。战斗的情况应该是呈现上风,甚至可以说是碾压。”
“可知是哪边人?”
“不是我方的人,也应该不是敌方的人。”
“嗯,想来也不可能是他们和我们的人。毕竟这里是天子的脚下,他们如果真的猴急也不必让我离开。只是这个时候还有谁横插一脚?”
“根据下臣的观察和分析,这些人看上去不像强匪,很可能是个别人圈养的斗士。”
“第三方势力?”
说到这里,有道流云忽然想到一个人。这人便是玉笙箫。根据时间跨度,这个时候离开奉天城的人似乎只有她和他。
难不成这些人是来对付她的?
她是谁?为何被人针对。而且好巧不巧的刚好赶上我方势力和敌方势力的角逐。
“冉位,根据你的经验。你觉得杀死这些人的人是我方势力,还是敌方势力,亦或者纯粹只是其它势力在这里的角逐。”
“殿下,其它势力的可能性很低。因为奉天城能够具备碾压力量的只可能是我方势力和唐家势力。其余力量体系差异即便较大也不可能呈现如此大的差距。”
“那你觉得是我们下手的概率大,还是他们下手的概率大?”
“我方。”
“何以见得?”
“乱中取利对他们有利。”
“嗯,说得对。”有道流云沉思一番,既然他们可以乱中取利,我也不妨乱中取便,于是说道,“折路向西,追上之前那辆马车。”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