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做梦，确实有人在敲他家的门。
“早上好！”小刘将一杯咖啡送到姚明轩的面前，“昨天晚上缉毒的同事已经把老马抓了，连夜审了。现在是咱们上场的时候了，赶紧来杯咖啡提提神，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没想到好消息来得这样快，姚明轩用冷水冲了一把脸，猛灌了一气咖啡，跟着小刘来到了。关押老马的地方。
男人的心理防线早已崩溃，现在。别人问什么他就会说什么，绝不会耍花招。
“徐亚东，你认识吧？”老马眯着眼睛。想了好一会儿。“他有没有外号或者小名之类的？我们这些人平时都很浑厚，突然连名带姓的我还真有点不适应。反正我没有亚东这么一个朋友。”
“东子。经常从你这儿买白粉，还有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妹妹，你让他妹子帮你带过几次货。”
“你说他呀？”老马点了点头，“没错，我认识他。这小子运气不错，有个死心塌地为他忙前忙后的妹妹。那小姑娘是在夜场跳舞的，之前我还和兄弟们去捧过她的场呢。”
“徐亚东死了。他先是吸食了毒品，然后又采用了注射的方式，吸毒过量。”姚明轩语速缓慢，观察着老马的神色。
“不可能啊。”老马眉头紧皱，“东子惜命的很，他常说，自己后半辈子都没法报答妹妹对他的恩情，所以他绝对不能就这样死了，总得还了人情债才行。而且，经我手的这些白粉杂质很多，不适合注射。虽然我是个走偏门的，但是也有一定的职业操守，每一个从我手里买过东西的人，我都特意提醒过他们，绝对不能注射。东子怎么可能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呢？”
“许亚东最近一次从你这儿买了多少？”
“这。”老马有些犹豫。
“都这个时候了，就没必要遮遮掩掩的了吧？实话实说，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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