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铃一响，韩月听收拾完东西，就往教室外走，脚步比平日匆快了些。
不知是姜圳特地交代过，还是秦柯七和他心有灵犀。
他们都选在石碑等自己。
韩月听一开车门，就见秦柯七笑得灿烂。
“嘿嘿，惊喜吧！”
韩月听温婉地回笑，极为捧场，“惊喜。”
“小韩妹妹，没白疼你。”秦柯七叮嘱她系好安全带，就发动了车。
路上，他大谈周帅的事。
“我可是好不容易搜集到的情报！害的我今天都没心思给客人剪头。”
韩月听为这个客人担心。
……
菲儿喜欢姜圳喜欢到不惜出卖自己的金主。
一段时间里，她想尽各种办法，用尽各种手段，都得不到姜圳的回应。
菲儿对他又恨又爱。
最后，她试图用周帅的那些龌龊视频来为自己博取同情。
“姜圳，其实我过的很不好……我想你心疼心疼我……”
周帅和菲儿在一起时，有录视频的习惯。
菲儿知道这样会毁了自己，但人微言轻，只能配合着他来。
某次，周帅把拍摄用的单反落在她公寓里了。
她翻看起单反录像，想看看周帅到底拍了多少。
拍了不少。
菲儿皱着眉头翻到最后，竟然还发现几段别人的，而且看样子，年纪很小。
菲儿多拷贝了一份，放在了自己身边。
她给姜圳的那份，是没有马赛克的完整版。
其实里面是有私心作祟，她想告诉他，她这种凹凸有致的成熟女人玩起来才香。
……
“姜圳手里有证据，但他一直没拿出来，你知道为什么吗？”
秦柯七还是比较期待小韩妹妹回答“是因为姜圳怕事”。
可惜，不是。
“因为视频里的那个女孩。”
韩月听平淡地回答道。
“我去，小韩妹妹，你怎么知道？”
秦柯七惊了，他还是听贺西柳给他分析才知道的。
姜圳某种程度上算是个好人，而且还是聪明的那种。秦柯七这样觉得。
视频拍的很微妙，应该有刻意筛选过。女孩脸上的表情、手中的动作，以及其他种种，既像自愿，又像被强迫。
这就涉及到，最关键的问题，女孩到底是不是受害者，她想不想报警。
在不认识她的情况下，唯一的线索就是这个视频。
在报警之前，姜圳得从中找到确定的答案。
“总之，姜圳波澜不惊地看完了全部视频，找到几个比较模糊的声音，给警察当证据，反正是够用了。”
“不是我说，姜圳真的很适合给网站当视频内容审核，不仅禁欲禁的离谱，心理素质还特别好。”
秦柯七转述了一遍贺西柳陪姜圳做笔录听到的话。
韩月听安静地听着，脸上表情温温和和的。
说得口干舌燥，秦柯七看见路边有家奶茶店，便说道，“小韩妹妹，我来买奶茶，待会带你去姜圳店里。”
韩月听想起今天早上姜圳的话，柔柔地拒绝了，“他今天有工作，我就不去他店里了。”
秦柯七摆摆手，“有个屁工作，今天一天警察都在找他写笔供，他休业了。”
“这样啊。”
秦柯七边停车，边回她，“对啊。这个位置好，就停这里吧。”
车一停好，韩月听也解开了安全带，“我来买吧。”
秦柯七多少有点“哥哥”的架子在身上，“不行不行，开玩笑，我怎么会让你买？”
“我……”
“我买我买，你帮我看着车，不要让交警贴罚单了，我很快回来！”
秦柯七说完，就关上车门，窜出去了。
再回来时，手里拎着五杯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