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行打探消息,施以援手。所以也就解了我的禁足。”
“哦,这么说,你们确定舅舅还活着?”李智听他这般说便来了兴趣,突然觉得今日来的不亏。
“不确定,不过我父亲是什么人?又是在榆州那地方,不要说几个羌兵斥候,就算是他们最精锐的黑旗军来了,也不见得能留一父亲!你难道不知道我父亲外号叫什么吗?”拔拓承业不是不孝,只是从小他就坚信自己的父亲无敌。所以他在得知父亲遇袭消失,多日没有音信后,也是一点都没当回事,还使性子非要出来一探花满楼新来头牌的滋味,却惹怒了母亲,这才被禁足七日。
“吊脚虎拔拓三山!这威名不说长安城人尽皆知,就是整个夏国,又是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呢?”李智好奇地问。
“哈哈,是,吊脚虎!音是这个音,可按你们汉人的话来说,字就不是这个字哦!”拔拓承业一时嘴痒,又开始卖弄。
“那你说说,字又是什么字?”李智问。
“刁,而不是吊!狡,而不是脚!虎么,就是那个虎!”拔拓承业一脸自豪的说。
“刁,狡,虎!原来是这个意思!”李智嘴里一边念叨,心里一边琢磨。
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看来,这拔拓三山果真没死!
“铮!”
“啊!”
一声弦断声,引来纱帐内传来丫鬟的轻叫。
当绿竹听到李智念叨时,心中大惊!一时走神,拔断了琴弦!
如果拔拓三山没死,那么花莲进入拔拓家,岂不是羊入虎穴?拔拓三山可不是他儿子拔拓承业,哪能那么容易糊弄?
屋里顿时静了下来,众人都望向了纱帐。
“请公子恕罪,奴家一时不慎失了手,惊扰了公子!”绿竹赶紧起身离开琴台,朝着拔拓承业和李智便跪了下去。
“哈哈,无妨,无妨!”拔拓承业哈哈大笑,本来他就不是为了听什么劳什子琴来的,断不断弦又有什么关系呢?
“等等!”李智突然开口。
“既然错了,又怎能不罚呢?”李智在拔拓承业不解的目光中,缓缓说道:“都说花莲姑娘你琴棋书画无一不精,也一向面戴轻纱从不示人以真容。可今日你却在琴中失手,那就怪不得我了!”
绿竹跪在那的身体微微颤抖,曼妙身姿玲珑曲线毫无保留地映入众人眼中。大家也似乎明白了李智想要干什么。
“抬起你的头来,撤去这纱帐,摘下面纱,让我们一睹真容!此事便就此作罢!”李智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笑着对绿竹说。
本来拔拓承业还想替绿竹开脱一下,结果听李智如此说,他便巴不得绿竹赶紧照做。
听曲非本意,采|花才是真。
要采,也得采一朵能看得清的花啊!
“公子!”绿竹的丫鬟忍不住出声,刚喊出声音来,却被绿竹打断了。
“既然花莲有错在先,便由得公子处罚。本就是红粉骷髅,蒙纱不蒙纱又有什么区别呢?”绿竹缓缓地抬起头来,说着便要摘下面纱。
“小姐不可!”张嬷嬷和丫鬟齐声喊到!
她们深知,如果今日绿竹摘下了这副面纱,如果不能搏得拔拓承业倾心,花莲这个头牌便是废了!哪怕再有才艺,传出去的也只能是头牌花莲容颜平常,都得不到拔拓承业的赏识。那么,长安城中,还有哪个公子哥愿意来赏这朵已经被人否定了的花呢?
“不必多言!”绿竹娇声喝道,此时的她已经站了起来。
“你们先将纱帐撤去。烦请公子稍候,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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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楼上梳洗一番,下来便以真容示人。”绿竹不等李智和拔拓承业回应,便转身上了三楼。只留下一屋子的人面面相觑。
“还愣着干什么?撤了吧!”李智挥挥手,示意众人动手。
无奈,丫鬟和张嬷嬷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