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遂听到阎行的话,他先是愣了愣神,然后就感觉自己后背一阵发凉。
他这个时候,觉得阎行说得很在理,简单来说,就是不管自己还信不信任梁兴,这个时候选择对梁兴动手,都不是最好的时间。
且不说,梁兴没有反意,自己主动对他出手,其他的将领怎么看,就说这个时候动手,梁兴要是跑去对面了,自己又该如何面对其他的将领?
他们会不会觉得自己这个人寡恩,不问青红皂白,只要兵败,就怀疑跟对方有联系,如此已久,谁还会给自己卖命?
再退一步讲,就算梁兴有其他的心思,自己就能保证,能瞬间把梁兴弄死,进而不会引起骚乱?如果不能,那么自己逼反梁兴,就是给了马朝他们机会。
敌未至,己先乱。此乃兵家大忌。
如果真的发展到了这一步,那么估计最开心的就是马超了。
因为他可以轻松的击败自己,替父报仇。
所想到这里,纵使韩遂,他也免不了心中一紧。
“彦明,那你的意思是,某应该怎么做?”韩遂看着阎行问道。
“回岳父,其实也很简单,不管岳父相不相信梁兴,都可以派一人跟着梁兴一同前去。”
“若梁兴没有反意,又见有岳父的亲随一起前往,他必奋勇向前,想在岳父面前博得一个好印象。”
“若是梁兴他有反意,岳父派去的亲随也能镇压住下面的人,也不至于那些士卒,都跟着梁兴一起投降,甚至,可以在梁兴刚刚表明自己身份时,就将其斩杀,以免他霍乱军心。”阎行胸有陈竹的说道。
韩遂一听,他只是略微一想,就明白了阎行的意思。
“彦明,你的意思,你想跟着梁兴一起去?”韩遂问道。
“岳父大人,实不相瞒,小婿正是这个意思。”阎行丝毫不隐藏自己的想法,然后缓缓的对着韩遂说道:“小婿自从跟了岳父大人,岳父大人对小婿颇为照顾。”
“但是小婿向往的沙场征战,小婿听闻,马超乃是西凉第一勐将,但是小婿自认不必马超弱,所以小婿想要跟马超会会。”
“若是能够阵斩马超,则朝廷的大军必退,如此我西凉的危急也就解除,短时间内,朝廷必然无力征伐我西凉,岳父大人就可以隔山观虎斗,待天下疲软,岳父大人就可以成就一番霸业。”
“即便小婿不敌马超,小婿也自信能够脱身,还望岳父大人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