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旭东走进了会议室。所谓的会议室,就是一间比较大的屋子,屋子中间摆了一张一米来宽,两米来长的木案,四周放了几条长凳子而已。
黑蛋现在就是被放到了木案上,还没醒过来。应该是感到了疼痛,昏迷中眉头也是一纠一纠的。根婶在旁边端着黑蛋的右手,一边喊着黑蛋一边哭。其他人都站在周围。
“东子怎么办?黑蛋现在还没醒呀,你能行不,要不就赶快去公社卫生院吧?”大队长问道。听了大队长的话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大家都放心吧,我从小在县城和一位老中医学医术,这伤还是能处理的。
大壮叔你替根婶端着黑蛋右手,三爷爷留下,根叔根婶和其他人都先出去。桂花婶把药箱拿过来,大家动作快一点。”张旭东不停的吩咐着众人。
张旭东一边吩咐众人,一边打开药箱取出银针和酒精,先给银针消毒。
消过毒后,在黑蛋右臂上取孔最、尺泽等五个穴位扎了针,先给止血、止疼。见伤口不流血了,黑蛋眉头也舒展了才张旭东才稍微缓了口气。
张旭东也不管在旁边看的目瞪口呆的大队长和张大壮,取出注射器給黑蛋打了一只破伤风,开始清理伤口。
伤口里杂物不少,草末和泥土都有。张旭东用了一整瓶,偷偷从空间里拿出来的双氧水,才把伤口清理干净。伤口有三厘米长,手掌手背都有咬伤,几乎形成了穿透形伤口,大拇指还有些关节错位。
张旭东先用古医手法把拇指复了位,才开始缝合伤口。缝合了肌腱,手心手背又各缝合了五针才算处理好伤口。最后给伤口周围抹上碘伏,固定包扎好才算结束。
手术结束,张旭东长长嘘了口气。将近一个小时的治疗,也不是太轻松。而且,站着的三个人也不知道給自
。己擦汗。咱还不敢说,都是长辈啊!
“行了,喊根叔根婶进来吧,”说完就开始整理器具。一句话惊醒了屋里三个人。李桂花蹭的一下就跑了出去边跑还边吆喝:“妈呀,神了!一针下去就不流血了。根嫂快进来,东子把你家黑蛋给救好了。”cascoo.net
根叔根婶一下就冲进了屋里,后面呼啦啦跟进了一堆人。
“东子东子,黑蛋没事了吧?”
“根叔根婶你们不要急,现在黑蛋没什么大事了,养养就行了,不会留下毛病的。”
说完就拔了银针,在黑蛋人中扎了一下,黑蛋缓缓的醒了过来。
醒过来的黑蛋看到自己被娘抱着,爹站在旁边端着自己的右手,哇的一下就哭了出来:
“爹,我给骡子饮(四声),骡子抢我手里的糖,咬了我的手”黑蛋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的说着。
“怨爹,爹不该让你帮着照应它。以后不会了”。根叔笨嘴笨舌的哄着黑蛋。又转头对张旭东说:
“东子,叔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了。你把黑蛋救了出来,还给他治了伤,可叔没有什么可谢你的,叔就给你鞠躬了。”说完就要弯腰鞠躬。
张旭东可不敢接受,连忙上前拦住:
“叔叔,可不敢,我才十六岁呀。要是让您给鞠了躬,我还不被唾沫星给淹死?这是要减我寿的。”
“根子,你做什么?我家东子以前是不经常在村里住,可也是咱村子的人。见面要喊你一声叔,用得着这么见外?
再说,他有能力有本事去做,能见死不救?”奶奶也在旁边数落根叔。
“那行,不过东子,婶子以后有用到我的地方你们也不能见外,有事就得喊我。”跟叔说到。,
“好了,好了都别客气了。乡里乡亲的能相互帮助是应该的,是最好的。能团结,大家的日子就会都好过,黑蛋没
。事了,大家都散了吧!”。大队长喊到。
“根叔,到家把这个药丸给黑蛋吃了。每次一粒,每天两次,吃三天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