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丞转头看她,却发现耳尖正渐变发红,他呼吸一滞。
心慌地收回视线没再说话。
闻启翔却是听出来了,有些激动地追问:“夏老师说你们两是男女朋友?”
“李新造谣的,夏老师信了,我们是不是,你和乔安安不是更清楚?”封丞装作无意道。
“也是啊,你们要是男女朋友,那我都能胸口碎大石了!”闻启翔笑着调侃道。
听到封丞否认,黎静低着头,抿嘴没说话。
本来他们也不是什么男女朋友,可是她这心底怎么就这么难受呢?
封丞成绩好,还辅导她功课,重点是这人还长得在她的审美点上。
这么好看的人,怎么就不是她家的呢?
无意间对上封丞投来的疑惑视线,黎静顿时浑身一僵,嘴角无意识上扬的弧度瞬间僵住。
天!
她在想什么!
论理,封丞于她,那是四舍五入的老师。
她有这想法,那就是大逆不道、欺师灭祖!
晃晃头,她抬手烦躁的揉揉头发,真是疯了.
封丞怎么会看上她,是图她成绩差?还是图她个子矮?
搓搓脸蛋,把这不切实际的想法抛之脑后。
黎静手撑着头赶紧琢磨受罚的事。
明明是受害者,还要干一学期的清洁工,黎静越想越觉得这锅砸的憋屈。
她腾一下离开座位,直奔办公室去向夏老师要说法,不是,是求求情。
乖巧的敲门进去,黎静一下就站到夏老师桌旁,开门见山道:“夏老师,我来是想问一问包干区的事,早上李新那件事实际上跟封丞没关系,我也是受了无妄之灾,您这罚我们去打扫包干区是不是……”
夏老师抬眸斜她一眼,凉凉道:“你觉得你和他都很委屈?”
黎静后背一激灵,下意识觉得要回答‘是’的话,老夏估计要喷死她。
她就低头不说话。
见状,夏老师冷哼一声,“你们觉得委屈,那我还委屈呢,刚开学、一大清早,我班里的学生就惹上这种事,我找谁说理去?”
黎静一怔,张张嘴想说话,但夏老师没给她机会,直接摆手道:“行了,你也别说了,打扫包干区本来就是我们班的任务,给你们也是为了班集体做贡献,这也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你要有集体荣誉感……”
“好了,你先回去吧,我也要去上课了。”
黎静听话的走出办公室,满脑子塞满了‘集体荣誉感’,直到回座位时还有些精神恍惚。
看到迎面走来的封丞,黎静猛然想起来。
她刚才明明是去要说法的,怎么就变成‘要为集体积极奉献’了?
封丞一看她这张苦脸,就知道夏老师定然没同意。
他将整理好的变题放到她面前,漫不经心道:“写好,明早给我。”
沉浸在悲伤中的黎静,看到这一沓,更是觉得心痛无法自拔,眼神幽幽地盯着他,问道:“你以后,是不是想当老师?”
封丞有些不明所以,“嗯?怎么会这么问?”
“我感觉我就是你实验室里的一只小白鼠,而这些就是你的实验数据。”黎静指着面前的这沓试题,鼓着腮帮子道。
封丞额角青筋直跳,咬牙反击道:“你要是小白鼠,那我的实验肯定是最失败的那个!”
黎静有些不服气,张口想辩驳。
封丞又一沓试卷塞到她手里,堵住她的嘴,“做你的题吧!”
黎静捏了捏试卷厚度,还不算厚,但也不少。
终是不高兴地哼唧两声,黎静边将试卷收好,边是小声嘀咕道:“就知道欺负我,等我哪天考过你,一定让你跪下喊爸爸!”
“嗯?”封丞低沉的嗓音响起,以示他刚才都听到了。
黎静心一慌忙右手捂着额头,假意自己在思考,实则心虚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