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梅看向场中,还不待他挑选对手,这时却有一人翻身跳到他擂台之上,这人也是方才剩下的三十二位中的一位,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剑十八。
义梅自是认得这剑十八,见剑十八跳将上来,当即说道,“原来是剑十八兄,小弟甘愿认输。”
“你认得我?”剑十八见义梅年轻,本以为不识,结果义梅竟知道自己。
义梅当日也在酒馆,不好戳破,以免剑十八尴尬,只得说道,“天下谁人不识雪舞剑,能持此剑者,功夫自然了得,小弟甘拜下风。”
“原来如此,只是在下方才见得阁下剑招灵动,是以想来切磋,不知可否赐教几招。”能站在这台上的,岂非俗人,剑十八倒是收起了当初在酒馆时的傲气。
“在下剑招不过练了数月,哪里是阁下对手,赐教真不敢当。”义梅说完向剑十八拱手行礼便往台下走去。
台上只留剑十八错愕,这场竟这般赢了。
义梅下了擂台,台下又指指点点起来,本以为是一场剑法的对决,结果见面寒暄两句,一招不曾见到便决出胜负,场下不免唏嘘。
义梅走到台下,又怪怪回到黑袍女身边。
“你这人当是没趣的紧,那剑十八有何可怕,你竟剑都不出便下了擂台,真是有些瞧不起你。”遂宁冲义梅撇嘴到。
义梅解释道,“那人剑招本就高强,雪舞剑又是一把神兵,我这剑对我意义非凡,实在不敢让这剑有些许闪失。”
“你方才与吴胥对决也还可以,剑十八不打也罢了,只是你考虑的如何了?”黑袍女这时向义梅问到。
奈何义梅从上台到现在压根没有去想是去是留,他倒是想走,但是又恐黑袍女反悔,一时间当真拿不定主意。
“是去是留都随你,你大可放心说出,我绝不反悔。”像是看出义梅顾虑,黑袍女开口说到。
义梅仔细盘算着,他始终觉得兴元寺里定有阎罗殿弟子,心里想走,但是拿不准黑袍女是何想法,为何非要收自己进天罚门。现在身份暴露,再想进去查探必然难于登天,左右思量,方才决定冒险一试。
“小子决定了,愿意留在天罚门修习。”义梅回答到。
“既是如此,我们便回吧。”黑袍女先行往外走去。
“算你识相。”遂宁指了义梅一下,便快步跟上了黑袍女,义梅随即也快步追了上去。
待三人走后,却有一人也从场中离去,悄悄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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